“你們斷了我與人的正常交流,現在我有了想共度一生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挽留。”
周母突然發瘋般撲到鐵欄前,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攥著欄杆,指節因用力過度而發白。
“媽媽可以幫你留住她!隻要你放了我們……”
話還沒說完,一道黑影閃過,周宇哲的皮鞭已經如閃電般抽在她手背上。
刹那間,血肉橫飛,周母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重重摔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不停地抽搐。
“幫我?嗬~”
周宇哲喘著粗氣,額角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扭曲的青蛇,“你們要是有那個腦子,當初就不會因為無計可施把我關起來了!”
他猛地踹開牢門,暴怒的身影衝進鐵籠。
皮鞭如雨點般落下,每一次抽打都伴隨著骨肉撕裂的聲音和痛苦的哀嚎。
周父、周母在皮鞭下痛苦掙紮,皮開肉綻,鮮血四濺,地麵很快被鮮血染紅。
直到兩人渾身是血,癱在地上沒了動靜,周宇哲才意猶未儘地停下。
他喘著粗氣,眼神中透著瘋狂與病態的興奮。
隨後,他拿起一旁的鉗子,走向昏迷的周父。
當第一根指甲被生生拔掉時,裝暈的周父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周宇哲看著父親因劇痛而扭曲變形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眼中閃過一絲病態的滿足。
隨著最後一根指甲被拔掉,周父、周母的手指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周宇哲將帶血的鉗子隨意扔在地上,發出“當啷”一聲巨響,隨後轉身,踏著滿地的血跡,緩緩離開了地下室,隻留下一片狼藉和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回蕩。
他在一樓衝了個澡,把身上的血腥味儘數洗去,才走上樓。
而他的進入的房間,不是夏嬣葵所住的主臥,也不是他自己的房間,而是實驗室。
當周宇哲將最後一味試劑滴入試管時,深綠色的液體突然泛起詭異的紫光,宛如他瞳孔裡壓抑已久的暴戾。
玻璃器皿在實驗台上投下蛛網般的陰影,與他眼下青黑的紋路重疊。
從他決定要跟她度過餘生的那刻起,他就開始研製抑製暴虐情緒的藥劑了。
今天他差點就對她動粗,他必須儘快研製出藥劑來。
連續幾天,他除了給她準備一日三餐,基本沒離開過實驗室。
夏嬣葵覺得無聊,孤身一人踏入了彆墅後的山林。
她的運動鞋碾過滿地鬆針,發出細碎的脆響。
山林像頭蟄伏的巨獸,枝椏在頭頂織成密網,將正午陽光篩成流動的金斑。
不知名的鳥兒突然撲棱棱驚起,她被這動靜嚇得縮了縮脖子,卻又被林間蹦跳的野兔吸引目光——雪白絨毛在灌木間忽隱忽現,宛如跳動的月光。
作為從小在鋼筋森林裡長大的都市人,夏嬣葵完全被眼前的鮮活生命俘獲。
與此同時,實驗室裡的周宇哲將注射器重重拍在金屬台麵。
淡藍色的鎮定劑還在血管裡翻湧,他盯著空蕩的房間、客廳,喉結滾動著抓起桌上的追蹤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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