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彆碰我。”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磨過木梁,指節緊緊勾住房門青筋暴起,“我,我會傷害你。”
睫羽下的瞳孔染著異樣的潮紅,本該清明的眼底翻湧著掙紮的獸性,偏偏還強撐著將她往身後推。
夏嬣葵望著他額角暴起的青筋,感受著他身上的滾燙,饒是涉世未深的她,也明白他此刻隱忍的由來。
她猶豫不過片刻,當他發間的汗水順著下頜線滑落,滴在她手背上的同時,將柔軟的唇印上他緊繃的嘴角。
唇瓣相觸的刹那,周宇哲喉間發出困獸般的嗚咽。
他扣住她後頸的手指驟然收緊,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齒尖碾過她唇瓣時帶著不容抗拒的掠奪。
碎發掃過她臉頰的癢意混著地毯絨毛的暖意,後背撞上柔軟毯麵的瞬間,她嚇得瑟縮了一瞬。
他扯碎她連衣裙肩帶的力道,讓絲綢斷裂的脆響如同驚蟄的雷鳴。
疼痛襲來時像被灼熱的刀刃剖開,她攥緊他汗濕的襯衫想推開,卻被他按在地毯上吻得幾乎窒息。
她的嗚咽聲沒有得到他的憐惜,而是被更用力的擁進懷裡。
直到意識沉入黑暗前,她似乎聽見他驚慌的呼喊。
他將她抱起進入浴室,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洗,看到腿間的血痕,他還以為是自己用力過猛傷了她
當他確定她身上沒有傷口,還奇怪了片刻。
等他走到門口準備收拾殘局,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碎布上那片刺目的紅時,突然想到了什麼,喉結不自覺地劇烈滾動。
他曾數次撞見夏銘澤三人在任意場合對她親昵相擁,唇齒相觸的畫麵。
他原以為他們早就……
他沒有感到一絲快意,反被一片茫然的霧靄悄然籠罩。
他一直固執地認為他們對她的愛不夠深沉,可眼前的景象卻在無聲駁斥。
他們能壓製住欲·望不去碰她,他不相信是因為他們夠能忍。
畢竟與她相伴不過數日,他都有幾次險些失控的時候,又何況是與她朝夕相處了幾個月的他們。
這其中定然藏著更深的緣由,是將她視若珍寶的疼惜,是拚儘全力想護她周全的審慎。
周宇哲垂眸坐在床沿,目光落在她頰側淡紅的齒痕上,心疼又無地自容。
她那麼怕疼,往日裡不慎摔倒蹭破膝頭,都要噙著淚癟著嘴委屈許久,非得夏銘澤他們連哄帶勸才肯破涕為笑。
而他竟讓她疼到昏厥,她還能以平常心待他嗎?
指尖輕顫著拂過那一片片泛紅的肌膚,喉間似被毒蛇的信子纏繞,想象著她恐懼的眼神,連呼吸都帶著鈍痛。
當第一縷晨光如銀刃般劃破厚重的雲層時,夏嬣葵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
恰在此時,周宇哲推著餐車輕步走進來,將餐盤擱在床邊後,便有些無措地想轉身離開。
他完全不知該以何種姿態麵對此刻的她。
卻聽她帶著不悅的聲音響起。
哲哥哥,你該不會是那種……提了褲子就不認人的渣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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