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周宇哲已將夏嬣葵輕輕攬進懷裡。
他指尖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忽然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有我們在呢,什麼時候都不需要受委屈。
夏嬣葵被逗得抿唇笑,忽然伸出舌尖。
那粉嫩的舌尖上沁著幾點血珠,顯然是方才情急時咬破的。
四人先是一愣,隨即被她這副又委屈又逞強的模樣逗笑了。
周宇哲用指腹輕輕按著她受傷的舌尖,聲音帶著喑啞的笑意;還是這麼怕疼,破點皮就要哭,真是嬌氣。
夏嬣葵嘟起粉唇,瞪過去,周宇哲立馬投降,拍了拍自己嘴。
“哲哥哥嘴欠行了吧。知道你怕疼,哲哥哥研製了很多種傷藥,其中不乏可以吃的,抹完就不疼了。”
看著周宇哲拿出隨身攜帶的藥膏,夏嬣葵突然想起和他接吻時,情欲上頭,不小心被咬破,他就會用手指給她的舌頭上藥。
每次他都要會在她的嘴裡攪動很久,還會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說著讓人麵紅耳赤的話。
周宇哲的手指沾過藥膏,靠近她的嘴唇,等著她張嘴。
夏嬣葵拍了拍自己紅透的臉頰,抬手捶在他胸口。
周宇哲似乎也想到了曾經,耳尖偷偷爬上紅暈。
夏銘澤三人見此,又醋又羨慕。
月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在夏嬣葵的枕邊投下一道冷銀。
夏嬣葵習慣性伸手去摟那隻陪她入眠的棕熊,觸到的卻是一片虛空。
客廳傳來母親收拾茶杯的輕響,她趿著拖鞋衝出去時,夏母正將最後一塊茶漬擦淨。
“媽媽,我床上的棕熊呢?”
你不在的那段時間,銘澤總是抱著它坐在你房間發呆,茶飯不思。瓷勺碰撞杯沿的脆響裡,母親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心疼,去他房間找找吧。
走廊儘頭的門縫漏出微光。
她抬手叩門,指節剛觸到門板就頓住——裡麵沒有回應,隻有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擰動門把手的瞬間,暖霧混著雪鬆沐浴露的氣息撲麵而來,視線掠過淩亂搭在椅背上的襯衫時,某個荒唐念頭剛冒頭就被她掐滅,指尖在掌心碾出月牙痕。
棕熊正趴在床尾,耳朵上還夾著她最喜歡的紅寶石發卡。
她彎腰去夠棕熊的刹那,餘光掃到書桌上亮著的電腦。
屏幕藍光映出熟悉的米色牆紙——那是她的臥室。
十幾個監控畫麵在分屏裡跳動,從床頭櫃到飄窗,甚至連床底的儲物箱都清晰可見。
血液瞬間衝上頭頂又猛地沉下去。
是被冒犯的憤怒,是隱秘的竊喜,更多的是一種失重般的眩暈。
她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看著屏幕裡半小時前的自己正抱著枕頭傻笑,而此刻,那個傻笑的人卻像被剝光了衣服,暴露在無形的目光下。
小葵?
浴巾摩擦皮膚的窸窣聲從身後傳來。
夏銘澤裹著雪色浴巾站在浴室門口,濕發垂在額前,水珠順著流暢的肩線滑進浴巾邊緣。
他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屏幕,喉結重重滾動兩下,水珠恰好滴在鎖骨凹陷處,暈開一小片潮濕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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