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被蒙眼拖進拳場的「獵物」在鐵鏈上掙紮時,他總喜歡坐在裁判席第一排,欣賞他們掙紮、恐懼。
聽著求饒聲從嘶啞到破碎,看他們為了求生而撕扯親人的喉嚨……
秦旭隻覺得渾身的血液沸騰。
這種掌控他人尊嚴的快感,比任何腎上腺素都更讓他上癮。
與周宇哲失控的暴虐不同,他的殘忍是來自心底深處的渴望。
小葵。
秦旭將她摟進懷裡,指尖摩挲著她腕骨的凹陷,“用這個綁一下好不好?
當冰冷的皮質手銬扣上手腕時,夏嬣葵盯著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狂熱,心底涼了又涼。
想起她以為最正常的周宇哲都是個超雄,恐怕這世界根本沒有正常人,不過是瘋魔的形式不同罷了。
金屬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將她手腕固定在床頭雕花。
秦旭俯身吻她時,動作溫柔得像在對待易碎的瓷器,舌尖卻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他褪去睡袍的動作極慢,每一寸肌理的暴露都伴隨著她加速的心跳。
彆怕,
他咬著她耳垂輕笑,手銬鏈條在晃動時發出細碎的聲響,旭哥哥不會讓你受傷的。
吻落得纏綿悱惻,直到她放鬆身體癱軟在被褥間,他始終沒摘下那副手銬。
……【腦補時間】
殘冬的霜意還凝在教學樓的飛簷上,春日的櫻花卻已在枝頭炸開半樹粉霞。
當四男一女的身影並肩踏入校門時,石板路上流動的人潮仿佛被無形的磁場所定,連風掠過梧桐葉的沙沙聲都清晰可聞。
有學生下意識攥碎了手裡的豆漿杯,不是因為那四人周身的名牌校服閃得人眼暈,而是那個被圍在中央的少女。
沒了夏家真千金的身份,那個本該被全世界唾棄的惡毒少女,此刻正被四大家族的四個繼承人如珠如寶地護在手心裡,竟成了最不能惹的風雲人物。
他們真想找她取取經,如何追求心儀之人,但不敢。
就在剛剛,一女生不過是想上前打個招呼,就被四個冰冷的目光凍在了原地。
那四人圍在少女周圍,好似布下了生人勿靠近的屏障,搞得眾人,隻能遠遠看著,一步都不敢邁出去。
教務處的老oak書桌泛著蠟油味,主任扶了扶滑到鼻尖的眼鏡,看著站在麵前的周宇哲和夏嬣葵,到了嘴邊的訓斥突然變成了咳嗽。
窗外的陽光斜斜切過少年筆挺的肩線,那雙眼眸裡漫不經心的笑意,讓主任把“藝術節擄走學生,記大過”的措辭咽了回去,隻敢從牙縫裡擠出;“補考在下周五,資料……找學生會主席要。”
帝熵學院,屬於慕容斌的豪華休息室內。
周宇哲轉著鋼筆的手頓了頓,視線落在沙發上揪著衣角的少女身上。
夏嬣葵盯著攤開的《線性代數》,睫毛像受驚的蝶翼顫了顫。
這具身體的腦子簡直是塊浸透漿糊的海綿,什麼矩陣變換在她眼裡全是飛舞的蝌蚪。
“要是現實中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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