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語氣陡然發緊,像是後怕般攥緊了拳。
“你知不知道,我要是晚去一步,你現在已經成了那些喪屍的口糧!”
夏嬣葵聽得一頭霧水,腦子裡像團被揉亂的毛線,怎麼也理不清眼前的狀況。
她飛快地檢索原主的記憶庫,試圖找到有關眼前這張臉的存檔,可翻來覆去多次,記憶裡始終一片空白。
嘖,看來她不僅繼承了惡毒女配的劇本,連那點壓不過女主的智商都一並打包接收了。
見她眼神發飄、毫無焦距,青年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攥住,疼得他忍不住按住心口,恨鐵不成鋼地低吼。
“夏嬣葵!你到底懂不懂?繼續纏著他,你隻會被一次次拋棄!會被當成討好彆人的禮物送出去!會被那些人渣糟蹋,活得生不如死,到最後連個全屍都留不下!”
尾音因為過度氣憤而微微發顫,他眼底的紅血絲像蛛網般蔓延開來。
夏嬣葵渾身一震,滿腦子隻剩下一個疑問——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結局?
那個答案明明就在腦子裡打轉,可無論她怎麼伸手去抓,都像抓著一團虛無的霧氣。
但有一點她無比確定:這個世界的劇情,絕不像上個世界設定裡那樣鐵板一塊,難以改變。
畢竟,她才剛穿過來,變數就已經冒頭了。
青年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模樣,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心疼壓過了所有怒火,他終究還是放棄了勸說。
反正這輩子,他打定主意要把她鎖在身邊了。
用儘一切手段,也絕不會再放手。
他鬆開手,聲音放軟了些,帶著不易察覺的疲憊。
“你都昏迷一天一夜,肯定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轉身離開時,青年的背影在陽光裡拉得很長,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悲涼,像株在絕境裡苦苦支撐的植物。
與此同時,夏家彆墅的大廳裡,氣氛壓抑得能擰出水來。
沈硯黎跪在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麵上,一身昂貴西裝被撕扯得不成樣子,裸露的皮膚布滿青紫傷痕,嘴角還凝著暗紅血漬,狼狽得全然不見往日矜貴。
“滾。”
夏凱齊坐在對麵的沙發上,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每個字都淬著冰,“從今往後,你我相見,便是仇敵。”
“伯父……”
沈硯黎撐著地麵想要起身,剛吐出兩個字就被對方淩厲的眼神釘在原地。
“你不會覺得,挨一頓打就能抵消一切吧?”
夏凱齊猛地一拍茶幾,“彆說是小葵已經沒了,就算她活著站在這裡,我夏凱齊也絕不會原諒你!她有幽閉恐懼症,你彆說不知道。那個暗無天日的倉庫,她在裡麵熬了一天一夜——天知道她當時有多害怕,多絕望!”
他眼前仿佛浮現出女兒蜷縮在黑暗裡瑟瑟發抖的模樣,眼角的細紋瞬間被痛苦拉扯得深如溝壑。
那是他唯一的女兒啊,是他過世的摯愛留給他最後的念想。
自妻子走後,女兒便是他活下去的全部意義,如今被人這樣糟踐死去,他的心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塊,痛得幾乎喘不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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