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次,是在原主彌留之際,那個瘋狂透支異能,拚儘全力幫她驅趕啃咬的喪屍,臉上糊滿血汙卻擋不住滿眼淚水的身影。
可他方才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炙熱,那是深入骨髓的眷戀。
夏嬣葵心頭猛地一跳,難不成遇上了傳說中的偏執狂?還是……重生的戀愛腦?
見她一直蹙眉沉默,溫景然誤以為她厭惡極了自己,臉上的羞澀寸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鷙的狠厲。
他猛地跨步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節因用力泛白,嘴角卻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我知道你打心底裡瞧不上我,可那又怎樣?末世了,像你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小姐,長得又這麼勾人,不乖乖依附我,難道等著被那些怪物撕碎,或是被惡徒糟蹋?”
“夏嬣葵,你已經死在那個倉庫裡了。最好不要妄想有人會來找你。”
他眼底翻湧著晦暗的光,像藏著深不見底的漩渦。
沒錯,倉庫裡那出“好戲”,正是他的傑作。
今日淩晨五點,溫景然撬開倉庫門鎖時,天邊剛泛起魚肚白。
帶走昏迷的夏嬣葵前,他先潑了滿滿一桶動物血在空地上,暗紅的液體在水泥地上蜿蜒流淌。
接著,他拿出針管,從夏嬣葵手臂抽出一袋鮮血,小心翼翼地倒在血紅色中央的凹陷裡。
這是他精心計算過的,開闊處的血會被晨風吹乾,唯有凹陷處的血能多撐一小時,剛好等六點沈硯黎找來。
以他對沈硯黎的了解,他絕不會看到一地的血就斷定夏嬣葵的死亡,他一定會驗血來確認。
這就是他給他留下的“死亡證據”。
正當他準備抱起夏嬣葵離開時,第一隻被感染的喪屍搖搖晃晃闖進了倉庫。
溫景然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乾脆扯下夏嬣葵的幾片衣裙布料,摘下她頭上的兔子發卡,一並扔進血泊裡,又蘸著血往喪屍身上抹了幾把,讓那喪屍看起來像剛吃過人。
他駕車駛離,後視鏡裡倉庫的輪廓越來越小。
在視線即將看不到倉庫時,他看到沈硯黎的車停在了倉庫門口。
溫景然隔窗勾唇,對方看到的,正是他處心積慮布置的“真相”。
回歸正傳。
溫景然話語裡的威脅像針,紮進夏嬣葵心裡。
從小被捧大的她本就帶些玻璃心,哪受得住溫景然的這般態度?
何況她已經死過兩次,連自殺都試過無數次,縱然膽小如鼠,最不怕的偏是死。
憑什麼被拿捏?
“滾開!”
夏嬣葵猛地推開他,力道之大讓自己都踉蹌了一下。
她轉身衝向門口,兩層加固門被她一把拉開,她頭也不回地衝進了樓道。
喪屍病毒爆發才一天,供電尚未中斷。
電梯門恰好開著,她閃身進去,指尖死死按著“1”鍵。
金屬門緩緩合上的瞬間,她看見溫景然驚惶追來的身影,隔著玻璃撞向門板。
溫景然在電梯外瘋狂按鈴,可鋼門已然緊閉,隻能眼睜睜看著數字一層層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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