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的空間早已有足球場那麼大,可以將所有物資放進去,但他還是任由物資擺滿屋子,隻因想繼續和夏嬣葵睡在一個屋裡的小心思。
他回來的時候,夏嬣葵早已睡下。
他直奔浴室,洗去身上的臟汙,才躡手躡腳地上床,將她抱入懷中,親上幾口後沉沉睡去。
七月的流火的熱浪還沒在皮膚上焐熱,災難便以更猙獰的麵目降臨。
供水供電係統在某天清晨徹底癱瘓,空調外機停止轉動的嗡鳴後,整座城市陷入詭異的寂靜。
緊接著,氣溫斷崖式下跌,鵝毛大雪毫無征兆地砸落,短短三小時就將街道覆蓋成白茫茫一片。
玻璃窗上凝結的冰花裡,映出遠處喪屍在雪地裡蹣跚的黑影,它們的速度已經和常人無異甚至更快,利爪刮擦地麵的聲音隔著冰層都能聽見。
好在溫景然早有準備,發電機啟動,空調重新把房間裡的溫度提升至二十六度。
樓下開始傳來鄰居們壓抑的哭喊,斷糧的絕望像瘟疫一樣蔓延。
溫景然靠在門後,聽著樓下幾個壯漢越來越頻繁的腳步聲,眉頭擰成了疙瘩。
那些人見過他帶著物資回來,渾濁的眼睛裡早就透出不懷好意的光。
果然,第三天清晨,粗暴的砸門聲撕破了短暫的寧靜。
“開門!我們知道你小子有吃的!”
“趕緊交出來分了,不然彆怪老子動手殺人!”
汙言穢語混著酒瓶砸在門板上的脆響,驚得門內的夏嬣葵瑟縮了一下。
溫景然垂眸看向懷中驚醒的女孩,她睫毛上還掛著未褪的睡意,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他俯身在她柔軟的唇上印下一個帶著涼意的吻,“繼續睡,外麵的聒噪我這就去解決。”
輕輕帶上門的瞬間,眼底的溫柔瞬間凝結成冰。
防盜門剛拉開一條縫,壯漢們貪婪的目光就像餓狼一樣撲向客廳的物資堆。
“媽的!這小子藏了這麼多!”
領頭的刀疤臉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手裡的鋼管在掌心敲得咚咚響,“識相的就把東西全交出來,不然……”
話音未落,一道冰藍色的寒光閃過,半米長的冰錐精準地刺穿了他的心臟,鮮血噴濺在雪白色的物資袋上,開出妖異的紅梅。
經曆過一世的溫景然,殺這些惡徒,不要太簡單了,一丁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當然,他更在乎門內小人的安穩睡眠,彆說眼前是窮凶極惡之徒,哪怕是老弱婦孺,隻要驚擾了她,他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在他心裡,敢吵醒心愛之人的,都該死。
慘叫聲戛然而止,剩下的人嚇得魂飛魄散。
儘管末日已至一月有餘,他們乾過不少入室搶劫、恐嚇勒索的勾當,卻從未沾過血腥。
可眼前這人,殺人時眼皮都沒眨一下,顯然是手上沾過不少人命的狠角色。
其中一個瘦猴似的男人最先從恐懼中掙脫,趁著溫景然解決其他人的空檔,連滾帶爬地衝下樓梯,倉皇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漫天風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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