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他忽然狡黠一笑,捏出一小塊冰,趁她不注意就塞進了她後頸的衣領。
“涼快了?”
冰塊順著脊椎滑到腰窩,夏嬣葵“嘶”地打了個哆嗦,抬頭就在他喉結上狠狠咬了下去,力道不輕不重,帶著點撒嬌的惱意。
溫景然悶哼一聲,在她鬆口的瞬間扣住她的後頸,舌尖順勢探進她沒來得及閉上的唇間。
他真是愛死現在的夏嬣葵了。
鮮活、嬌俏,會鬨脾氣也會賴人,像株迎著光的花,越相處,越覺得怎麼疼都不夠。
“豬”正用土係異能給自己壘窩——說是窩,倒不如叫狗窩更貼切。
為啥不造座正經房子?
自然是怕觸怒溫景然。
幾天的相處讓他明白,溫景然就是見不得他舒坦。
他隻當是自己當初色迷心竅,摸了對方的女人,才招來這般折辱,卻做夢也想不到,這是溫景然對上一世的他遲來的報複。
他剛把土窩堆起來時,還被溫景然拖出去揍了頓狠的。
萬幸沒被勒令拆了,好歹有個遮風擋雨的地兒,可眼下這氣溫……
他趴在窩裡,寬大的破衣在身上晃蕩著,比半月前瘦了足有幾圈。
臉上的贅肉消下去不少,肚子也癟了下去,竟露出幾分潛藏的硬朗輪廓,若不是這副狼狽相,倒真像個披甲上陣的將軍。
起初他還能在山裡尋些野果、逮隻野雞果腹,可後來日頭一天毒過一天,果子不等熟透就被曬得墜地腐爛,野雞要麼熱死了,要麼藏得沒影,連毛都找不著。
如今每日全靠溫景然賞下的一個饅頭過活。
對他這個曾經230斤的胖子來說,一天一個饅頭塞牙縫都不夠。
加上天天上山找吃食耗力氣,幾乎一天能瘦五六斤。
“喏,吃吧。”林晚星不知何時出現的,遞過一包壓縮餅乾,聲音壓得低低的,“溫景然不在,我不說,你不說,他不會知道的。”
他像被火燙似的猛地往後縮,眼神躲閃得厲害,頭搖得像撥浪鼓,哪敢接。
上次接了林晚星遞的衣服,溫景然就讓他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那蝕骨的寒意至今鑽在骨頭縫裡。
何況現在的林晚星,雖說臉蛋依舊漂亮,可連著幾日被汗泡著,又沒處洗澡,那股酸餿味能把人熏個跟頭。
他那點齷齪心思都被熏沒了,隻剩“這女人想害死我”的警惕。
“豬”心裡還泛著嘀咕:美人出汗也是臭的,沒比糙漢子好到哪兒去。
林晚星半點沒察覺他的警惕和嫌棄,笑著又往前遞了遞。
“拿著吧,天熱消耗大,一天一個饅頭,就算是異能者也扛不住啊。”
她硬把餅乾塞進他懷裡,“豬”卻像觸電般狠狠扔了回去。
林晚星又氣又急,既恨溫景然的狠厲,更氣這“豬”的不識好歹,沒再糾纏,轉身就走。
門口的方若稀將這幕儘收眼底,臉上堆著讚許的笑。
“末世裡,像晚星這麼心善的姑娘,真是沒幾個了。”
她笑得溫婉,眼尾卻輕蔑地掃過“豬”的方向。
林晚星隻淡淡笑了笑,沒接話,轉身徑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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