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瞬間噤聲,連大氣都不敢喘。
白日裡他秒殺沈硯黎和林晚星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儘管人人都眼饞他空間裡的東西,卻沒人敢生出半分覬覦之心。
更是不敢靠近,自動往後退了退。
兩人周圍本就寬敞的地界,頃刻間又空出一大片,像圈出了個無形的禁地。
夏嬣葵躺到床上,溫景然時不時往她周圍擱幾塊冰塊。
絲絲涼意鑽過空氣漫過來,她舒服地眯起眼,連眉頭都舒展了些。
他又從空間裡摸出兩支綠豆雪糕,剝開包裝紙遞過去。
夏嬣葵一手一支,小口小口地啃著,冰涼的甜意漫過舌尖,嘴角沾了點綠色的奶油。
溫景然笑著抬手幫她擦掉,沾著奶油的指腹含在嘴裡,眼底的溫柔,和白日裡那個出手狠戾的男人判若兩人。
佛堂裡的人望著那兩支冒著白氣的雪糕,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
乾澀的嘴唇、冒煙的喉嚨,都在叫囂著對那點冰涼甜意的渴望。
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被吸引,光著腳丫,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挪過去。
女孩兒的母親起初沒留意,等反應過來時,孩子已經站到了夏嬣葵床前,睜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手裡的雪糕,小舌頭悄悄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母親先是一驚,隨即看著對方也是個年輕姑娘,心裡揣度著小姑娘總歸心軟,便沒立刻把孩子拉回來,隻在原地緊張地望著。
夏嬣葵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手裡的雪糕,一口接一口吃得毫無負擔。
直到最後一口咽下,她才看著滿臉渴望的女孩,聲音平平地吐出三個字:“是我的。”
女孩近距離看著雪糕一點點消失本就難過得眼圈發紅,再聽到這句毫無溫度的話,積攢的委屈瞬間繃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刺破了佛堂裡詭異的寂靜。
溫景然的眼神驟然變冷。
女孩的母親嚇得魂都飛了,趕緊衝過去捂住女兒的嘴,連聲道著歉,幾乎是拖著孩子退回到角落。
直到縮在最裡麵,才敢壓低聲音咬牙咒罵;“什麼玩意兒,欺負孩子,真不要臉!”
困意漫上來時,溫景然毫不猶豫地透支異能,指尖凝結的寒氣簌簌落定,很快在折疊床四周砌起等人高的冰牆。
微藍的冰麵將兩人的身影與外麵窺探的目光徹底隔開,連帶著佛堂裡燥熱的空氣都降了幾分。
牆外人影微動,不知是誰先挪了半步,緊接著便有更多人悄悄往冰牆方向湊。
他們享受著這點難得的清涼時,忍不住咋舌,再次被這收放自如的強大異能驚得心頭一凜。
冰牆內,夏嬣葵縮進溫景然的懷裡,臉頰在他頸窩處蹭了蹭。
許是嫌那點涼意不夠,她指尖不安分地探進他衣襟,觸到那片清涼光滑的皮膚時,才滿足地眯起眼,呼吸漸漸勻長。
溫景然喉結滾了滾,在她指尖滑過的瞬間咬緊牙關,指節攥得發白,才勉強壓下喉間差點溢出的低吟。
他以為這夜便會在這樣的隱忍中過去,卻沒料到後半夜的煎熬,遠比他想象的更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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