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嬣葵許是夢到了超大的冰糕,撕開包裝,舔了舔。
沒嘗到記憶裡的甜,她不滿地蹙起眉,張口便咬了下去。
“唔……”
溫景然渾身一僵,胸口的刺痛混著酥麻感,他死死捂住嘴,才沒讓聲音泄出去。
可夢裡的夏嬣葵顯然沒儘興。
她似乎納悶這“冰糕”為何是軟的,既沒有甜味也沒有冰涼的汁水,便抬手拍了拍,又用指尖細細摩挲著,隨後再次低頭,更用力地咬了下去。
如此反複,直到牙槽都酸了,才總算安分下來。
溫景然的臉早已漲得通紅,額角青筋突突直跳,捂著嘴的手幾乎要嵌進肉裡,擋得住呻吟,卻擋不住那越來越急促粗重的喘息,在寂靜的佛堂內格外清晰。
冰牆外的幸存者們先是一愣,隨即腦海裡、心裡瘋狂放鞭炮。
黑暗裡不知是誰低罵了句“真不是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搞那檔子事?
可罵歸罵,不少男人聽到那壓抑的喘息聲,腦子裡已不受控製地浮想聯翩。
女上男下?
那樣嬌俏的美人主動起來,哪個男人扛得住?
一時間,羨慕的喟歎與嫉妒的低語在暗處交織。
不怪他們如此想,因為他們沒有聽見屬於女生的嬌喘聲。
角落裡,沈硯黎和林晚星背靠著牆壁,本就無眠的兩人,被迫聽了整夜這令人麵紅耳赤的動靜。
但他們臉上沒有半分羞澀,隻有化不開的難受。
沈硯黎攥緊了拳,青筋暴起。
他明明對夏嬣葵從無男女之情,明明是他先推開的人,此刻卻像有團火在胸腔裡燒,隻想衝過去撕碎溫景然,將那個對自己冷漠至極、卻對彆人投懷送抱的女人護在懷裡。
這份突如其來的占有欲,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又洶湧。
林晚星則死死咬著唇,指甲掐進掌心。
她嫉妒的不是那曖昧的聲響,而是夏嬣葵的好運——明明被沈硯黎厭棄,又差點死在喪屍口中,卻能被更出眾溫景然遇到這般捧在手心,癡迷至極。
反觀自己,都確認了夏嬣葵沒死,沈硯黎也沒有一絲要和自己複合的意思。
這對比像根刺,紮得她心口淌血。
第二天清晨,佛堂裡的幸存者多半掛著濃重的青黑,看向溫景然和夏嬣葵時,眼底翻湧著隱忍的怒火,偏又半個字不敢說。
尤其是溫景然,分明該是一夜未眠的模樣,卻精神得很,嘴角甚至噙著淺淡的笑意,竟在佛堂門口支起小鍋,慢悠悠煮起了冷麵。
冰碴撞擊碗壁的脆響,混著夏嬣葵吸溜麵條的輕響,在死寂的佛堂裡蕩開,像細針似的紮進每個人的耳朵。
眾人的存糧早就見了底,有人餓了一天,更甚者已捱了五天。
此刻聞著那飄過來的芝麻香,肚子全都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像是在集體控訴。
三個餓瘋了的男人交換眼神,猛地從人群裡竄出,直撲向夏嬣葵。
可他們身影剛撲到麵前,一層寒氣驟然炸開,三人瞬間被凍在原地,連掙紮的姿態都被精準定格,成了三尊泛著冷光的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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