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然,你早晚被她害死!”
林晚星的聲音陡然拔高,轉身時眼眶紅得厲害。
她和沈硯黎熱戀那陣,他也處處照顧她,可卻從來都不會寵著她。
每次她與人起爭執,他總先論對錯。
如若錯的是她,他眉頭一皺就能說出一堆道理來。
她其實早就羨慕夏嬣葵了,羨慕到骨子裡。
憑什麼這人小時候能得沈硯黎的疼,做了那麼多混賬事後,還能被溫景然這樣毫無底線地寵著?
就好像她生下來就是給人寵的。
她偷偷瞥向沈硯黎,見他望著溫景然和“豬”往山下走的背影,眼神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心裡更像被塞了團濕棉花,悶得發疼。
要是沈硯黎能有溫景然一半寵她……哪怕折壽十年,她都願意。
“你跟著湊什麼熱鬨?”
見沈硯黎也抬腳往下走,林晚星的聲音裡終於藏不住嫉妒,尖得像要劃破空氣。
沈硯黎沒回頭,隻淡淡丟下一句;“多個人,總穩妥些。”
林晚星望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眼佛堂門口還在啃玉米的夏嬣葵,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疼得眼眶更紅了。
方若稀倚著朱紅柱子,指尖掐著太陽穴,中了暑的她臉色發白。
她瞥了眼林晚星氣得發抖的肩膀,嘴角勾起抹嘲諷的笑——有的人啊,就是見不得彆人比自己舒坦。
半山腰上,溫景然已與那隻變異小龍蝦纏鬥起來。
他身形如獵豹般敏捷,險險避過巨鉗橫掃的勁風,指尖淡藍色異能驟然凝聚,幾道冰錐破空而出,精準地深深嵌進“小龍蝦”的關節縫隙。
“豬”同時發動土係異能,厚重的岩層瞬間翻湧,將“小龍蝦”另一隻要拍下來的巨鉗死死黏在地麵,任憑它如何掙紮都紋絲不動。
跟來的沈硯黎抓住這轉瞬即逝的空隙,一道刺目的電光劈下,精準命中小龍蝦的頭部,龐大的身軀頓時抽搐著癱軟下去。
從交手上演到徹底製服,前後不過三分鐘。
可憐的“小龍蝦”,出場不過六分鐘,就要變成他人的盤中餐。
“扛回去。”
溫景然淡聲吩咐。
“豬”立刻應了聲,扛起“小龍蝦”往回走,步伐竟異常穩健。
“哇!真的抓到啦!”佛堂欄杆邊,夏嬣葵拍著小手蹦跳,眼睛亮得像綴滿了碎鑽,那雀躍的模樣,活像盼到了糖的孩子。
溫景然走上石階,眼底漾著化不開的寵溺,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碎發;“太大了,可能需要多等一會兒。”
說著他又拿出一包薯片和遊戲機給她,免得等煩了。
“豬”跟在後麵,看著夏嬣葵明媚笑臉,嘴角咧得快要扯到耳根,心臟砰砰直跳。
被使喚的不甘在這一刻瞬間溶化消散。
沈硯黎走在最後,嘴角竟也不自覺地牽起一抹淺淡的弧度,像是被這難得的鮮活氣感染了。
“真是瘋了,活著已經很艱難了,還自己尋死。”
林晚星從人群後走出來,抱著胳膊冷笑,帶著濃濃的不屑。
吃吧,真毒死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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