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往前一步,廢了你。”
她聲音冰冷,眼神裡的狠戾讓人心頭發怵。
中年男人被打得懵在原地,捂著臉連連後退,眼裡滿是驚恐。
長期的作威作福竟讓他忘了,沈硯黎和林晚星也是異能者,殺他們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兔子極了還咬人,何況是異能者。
周圍瞬間鴉雀無聲,再沒人敢吱聲。
溫景然、夏嬣葵和“豬”圍著大鍋,仿佛隔絕了周遭所有嘈雜。
“豬”眼睛像黏在了鍋上,嘴角的哈喇子差點滴到地上。
溫景然今日心情頗好,又給他盛了一大盤;“吃吧。”
“豬”連忙雙手接過,嘴裡嗚嚕著道謝,眼裡的感激是實打實的。
在日複一日的磋磨裡,他早已對溫景然產生了近乎病態的依賴與服從,竟像是得了那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子夜的月光像淬了冰,慘白地潑在寺廟佛堂上。
沈硯黎從噩夢中猛地驚醒,身側空蕩蕩的——林晚星不在。
心臟驟然縮緊,他幾乎是踉蹌著衝出佛堂。
廢墟在月光下張牙舞爪,空氣中彌漫著塵土與腐味,忽然,一陣被死死捂住的慘叫聲,從後方山林裡鑽了出來,細若遊絲,卻像針一樣紮進耳朵。
沈硯黎的聽覺在寂靜中被無限放大,哪怕隔著幾十米,男人骨骼碎裂的悶響、牙齒咬碎布料的嗚咽,都清晰得可怕。
他循著聲音撥開齊腰的雜草,藏在一棵斷樹後時,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凍住。
林晚星站在空地上,手裡的水鞭泛著冷光,一下下抽在蜷縮的人影上。
那是白天叫囂的中年男人,此刻雙腿以詭異的角度擰成麻花,血浸透了破褲管。
而林晚星的臉,在月光下白得像紙,嘴角卻勾著抹詭異的笑,眼裡翻湧著近乎癲狂的快意。
“讓你罵我!讓你惦記我的東西!”
她的聲音又尖又銳,像玻璃碴子刮過鐵板,每一鞭落下,都伴隨著一聲壓抑到極致的痛呼。
沈硯黎死死攥著拳頭,指甲嵌進掌心。
他見過林晚星的嬌俏,見過她對的溫柔,卻從未見過這般……滲骨的殘忍。
若是乾脆利落殺了,他或許還能說服自己是末世的自保,可這般慢條斯理的折磨,像在玩弄一隻將死的螻蟻……
最後一點對她的欣賞,在鞭影中寸寸碎裂,成了粉末。
直到男人的身體徹底不動彈,林晚星才甩了甩手腕,水鞭化作細流滴落。
沈硯黎悄無聲息地退回佛堂,後背抵著門框,胸口劇烈起伏。
這幾天他看得太明白,末世裡強者即真理,道理在生存麵前一文不值,爭辯?毫無意義。
林晚星回來時,身上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她躺回草堆,幾乎沾枕就睡,月光落在她臉上,嘴角似乎還掛著絲滿足的笑意。
沈硯黎睜著眼,側頭望了她許久。
一股難以言喻的厭惡感從胃裡翻上來,曾經那些心動與喜歡,像被戳破的肥皂泡,連痕跡都沒留下。
他甚至開始懷疑,過去那段所謂的“愛”,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末世到底吞噬了多少人?
或許,他和林晚星之間,早就隻剩末世裡搭夥求生的慣性,再無半分情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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