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嬣葵被一把扔到床上,失重感還沒褪去,沈硯黎的重量已壓了上來。
鋪天蓋地的吻帶著灼熱的侵略性,落在她的臉頰、頸間,燙得她渾身發顫。
她不討厭雪鬆香,卻刻骨地厭惡這種被強迫的窒息感,抬腳就要踢向他的要害,腳踝卻被牢牢攥住,順勢被掰開的雙腿間,傳來布料撕裂的刺啦聲。
“放開……”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終於忍不住滾落,“沈硯黎,你混蛋!”
沈硯黎的動作頓了半秒,指腹擦過她臉頰的淚痕,喉間溢出壓抑的低喘,猶豫片刻後,最終還是俯身親了下去。
衣物破碎的聲響混著壓抑的哭喊,在死寂的夜裡格外刺耳。
他終究還是越過了那條線,任由失控的欲望將兩人拖入深淵。
夏嬣葵的掙紮漸漸微弱,意識在劇痛與屈辱中漸漸模糊,隻剩下眼淚無聲地浸濕了枕套。
窗外的月光被烏雲遮蔽,房間裡隻剩下沈硯黎粗重的喘息……
夏嬣葵再次睜開眼時,窗外的天光已刺破黑暗。
渾身的酸痛像潮水般漫上來,分不清是撕裂般的疼,還是耗儘力氣後的虛軟,昨夜的片段在腦海裡碎成紮人的玻璃碴。
剛撐起身子,門外就傳來沉悶的打鬥聲,夾雜著拳頭砸在肉上的悶響。
她扶著牆挪到門口,指尖剛觸到門板,就聽到謝知珩壓抑的怒吼;“人渣!”
拉開門的瞬間,刺眼的光線讓她眯了眯眼。
走廊裡,溫景然正一腳踹在沈硯黎胸口,謝知珩的拳頭則雨點般落在他背上,而沈硯黎像個沒有知覺的木偶,垂著頭任他們打,連躲都不躲,嘴角的血跡混著灰塵,狼狽不堪。
“夠了,彆打了。”
夏嬣葵的聲音嘶啞得像是蒙了層砂紙,帶著一夜未歇的疲憊,輕飄飄地落在走廊裡。
三人同時轉頭。
溫景然和謝知珩立刻停手,快步朝她走來,眼底的擔憂幾乎要溢出來。
目光在她臉上、身上反複逡巡,像是要透過表象,確認昨日的噩夢是否在她精神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裂痕。
唯有沈硯黎,緩緩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望著她,竟透出一絲微弱的、近乎自欺的希冀,仿佛以為她這句“彆打了”,是為了護著他。
可夏嬣葵接下來的話,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準地刺穿了他那點可憐的幻想:“彆臟了你們的手。”
沈硯黎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最終卻隻化作一聲壓抑的痛哼。
他不是沒有內疚,昨夜她的眼淚像針一樣紮在心上,可他並不後悔。
清醒時的克製,遠比藥物作用下更煎熬。
她對他的吸引力,像罌粟般致命,碰了就再也戒不掉。
若非昨夜的衝動,以她對自己的疏離,他恐怕永遠都沒機會靠近。
隻是……他沒想到她竟是第一次。
唯一的悔意,是當時沒能控製好力道,讓她疼成那樣。
溫景然和謝知珩護著夏嬣葵走進房間,“哢嗒”一聲關緊房門,將外麵的狼藉徹底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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