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已經起疑,原來的計劃怕是行不通了。”
謝知珩的指節在桌麵敲出輕響,眉頭微蹙,“他必然會加強監視,硬碰硬無異於自投羅網。”
溫景然頷首,指尖在茶杯沿摩挲。
窗外的陽光明明晃晃,他卻覺得前路一片迷霧——新的計劃,需要從長計議。
接下來的幾日,表麵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
莫凡偶爾會派人送來些物資,溫景然也會帶著謝知珩“偶遇”巡邏的異能者,彼此假意寒暄,眼底卻都藏著試探。
隻有深夜的老樹上,那隻變異貓頭鷹從未缺席。
它圓溜溜的眼睛在夜色中泛著幽光,死死盯著夏嬣葵房間的窗戶,像顆不會眨眼的監視探頭。
溫景然他們早就察覺了這隻貓頭鷹的異樣,心知肚明它是被某個異能者用精神力控製的。
這操控者的能力與夏嬣葵截然不同。
他能直接侵入活體神經,實現絕對控製,卻也因此被牢牢綁定:一旦貓頭鷹受傷或死亡,操控者的精神力會遭受重創。
而夏嬣葵的精神力異能更為特殊,既能控活物,亦能驅死物,雖耗力更多,卻不會被反噬。
“為了不讓莫凡起疑,我們輪流陪小葵過夜吧。”
溫景然提出建議時,眼神在謝知珩和沈硯黎臉上轉了圈,指尖卻下意識地攥緊了茶杯。
他心裡其實一百個不情願。
這話明著是說給另外兩人聽,實則大半是講給夏嬣葵的——不過是想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能光明正大地跟她“演戲”罷了。
可若是隻有他一人陪夜,這借口就太假了,畢竟他曾對莫凡說過,他們三個都是夏嬣葵的男朋友。
提議出口,謝知珩和沈硯黎自然不會反對。
兩人垂著眼簾,指尖卻都在不自覺地用力,胸腔裡的小心臟跳得像要撞出來。
平日裡除了溫景然,他們幾乎沒機會和夏嬣葵獨處,哪怕什麼都不做,能同處一整晚也是奢望。
第一晚,溫景然哄著夏嬣葵鑽進被窩。
明明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夏嬣葵的脊背卻繃得像根弦,指尖攥著睡衣衣角,連呼吸都帶著顫。
好似早就預料到了今晚會發生什麼。
被子蓋住兩人的瞬間,他忽然摸出個小雨傘,在她耳邊低笑。
“戲演多了容易露餡,不如來真的?”
夏嬣葵的臉“騰”地紅透,耳垂燙得能煎雞蛋,卻還是主動勾住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頸窩。
溫景然心裡的小鹿橫衝直撞,儘管想到她是願意的,卻也沒想到這般順利。
衣服從被窩裡一件件扔出來,睡衣、內衣落在地毯上,發出細碎的聲響。
床簾沒拉嚴,留著道細縫,剛好能讓窗外的貓頭鷹看到被子裡不斷起伏的輪廓,聽到床板的咯吱聲,還有夏嬣葵混著羞赧的嬌媚喘息,以及溫景然低啞的誘哄。
不知過了多久,貓頭鷹忽然晃了晃腦袋,一滴殷紅的血從喙邊滴落——竟是看流了鼻血。
第二晚輪到謝知珩。
他鑽進被窩時,眼角餘光瞥見溫景然留在床頭櫃上的警告字條,卻直接視而不見。
喜歡快穿之小白花作天作地反被寵請大家收藏:()快穿之小白花作天作地反被寵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