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規矩,什麼克製,全都被這聲笑衝得煙消雲散。
甚至忘了問她願不願意,像被妖精勾了魂,俯身就抱住她親了上去。
唇瓣相觸的瞬間,他渾身一僵,正準備狼狽退開時,卻感覺到她微微張開了嘴,柔軟的舌尖輕輕蹭過他的唇角,像在無聲地迎接。
心臟驟然狂跳起來,像有隻小鹿在胸腔裡橫衝直撞。
沈硯黎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呼吸漸漸粗重。
嬌喘聲混著壓抑的粗喘再次在房間裡響起,他憋得額頭青筋直跳,卻死死攥著拳頭,不敢再越雷池一步——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已經耗儘了他所有的勇氣。
窗外的貓頭鷹雖看不到裡麵,卻跟著聲音腦補出無數畫麵,隻覺得比前兩日更刺激,鼻血淌得像斷了線的珠子,直接從樹枝上栽下去。
連續盯了一周,操控貓頭鷹的精神力異能者終於扛不住了。
他整日精神萎靡,眼眶青黑得像被人打了,私下裡嘀咕:“媽的,專家誠不欺我,那玩意兒看多了真傷身……”
之後說什麼也不肯再盯,硬是換了個監視目標。
而溫景然他們“演戲”的同時,也沒閒著。
謝知珩時常找基地的異能者閒聊,偶爾拿出些末世前都很難抽到的雪茄或高級紅酒當誘餌。
總有意誌不堅的人,在好處麵前漏了嘴,將一些自認為無關緊要的瑣事當八卦說給他聽。
比如誰習慣淩晨三點起夜,又比如誰對堅果過敏,誰的異能在月圓夜會變弱……
而這些恰巧都是他們想知道的。
這些細碎的信息像拚圖,在溫景然腦中漸漸湊出完整的輪廓。
他看著窗外巡邏隊換崗的身影,指尖在桌麵上畫出基地的地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新的計劃,已然成型。
而莫凡那邊除了派人監視也沒閒著。
這些日子明裡暗裡的探查,早已讓他摸清了小樓裡的人際關係。
林晚星和溫景然等人麵和心不和,尤其是對夏嬣葵,那眼底的厭惡幾乎藏不住;更重要的是,他還查到林晚星曾是沈硯黎的女朋友。
這簡直是送上門的突破口。
莫凡找到林晚星時,指尖轉著枚晶瑩的晶核,語氣裡的誘惑像淬了蜜的毒。
“隻要你肯幫我,沈硯黎以後任你拿捏,至於夏嬣葵……”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狠戾,“我會讓她嘗儘世間最痛苦的滋味。”
林晚星的瞳孔驟然收縮。
仇恨與欲望像藤蔓般瞬間纏住心臟,她幾乎沒猶豫就點了頭——隻要能讓夏嬣葵痛苦,能報複沈硯黎,彆說隻是幫忙,就算付出更大的代價她也願意。
這天晚上,恰好是溫景然計劃動手的日子。
餐桌前,眾人圍坐在一起吃晚飯,氣氛平靜得像暴風雨前的海麵。
溫景然夾菜的動作看似隨意,眼角卻留意著窗外的動靜;沈硯黎沉默地扒著飯,指尖卻在桌下凝聚起微弱的電流;謝知珩哼著小曲,腳邊的匕首早已蓄勢待發。
沒人注意到,林晚星放在桌下的手正緊緊攥著個小巧的打火機,而樟洋看著她的眼神裡,擔憂與順從在反複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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