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直屬莫凡的三級水係異能者立刻上前，掌心湧出帶著寒氣的水流，精準地潑在牢籠裡三人臉上。
夏嬣葵、方若希和周時雨嗆咳著醒來，看到眼前的景象，臉色瞬間慘白——冰冷的鐵欄杆，莫凡和陳晨不懷好意的笑，還有江弈舟那看似漠然的臉。
“怎麼樣？想明白了嗎？”
莫凡翹著二郎腿，語氣裡的誘惑像裹著毒的糖，“隻要乖乖聽話，做我們的……嗯，枕邊人，以後吃香喝辣，還會給你們一定的權利，在基地……不，在整個末世橫著走都沒問題。”
這話前後矛盾得可笑。
既要她們做任人發泄的工具，又空談什麼權利？
被所有異能者踩在腳底下的權利嗎？
三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決絕。
“寧死不從！”
異口同聲的拒絕，在空蕩的房間裡格外響亮。
水係異能者臉色一沉，掌心的水流瞬間變得淩厲，像無數根細針劈頭蓋臉地打過去。
水流帶著衝擊力砸在身上，疼得人齜牙咧嘴，卻又巧妙地沒留下傷痕——顯然是被特意叮囑過，不能真的傷了這幾個“玩物”。
三人被衝得渾身濕透，狼狽地縮在牢籠角落，發絲黏在臉上，嘴唇凍得發紫，卻依舊咬緊牙關，沒再發出一點聲音。
江弈舟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滾燙的茶水濺在指尖，他卻像沒察覺似的，隻垂著眼簾，掩去眸底翻湧的情緒。
莫凡的臉色沉了沉，視線轉向一旁的江弈舟，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弈舟啊，給她們點教訓嘗嘗。”
江弈舟放在衣袖裡的手猛地攥成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指縫間滲出細密的血珠。
他緩緩起身，周身瞬間卷起刀一般鋒利的風係異能，那些無形的風刃擦著三人裸露的肌膚掃過，留下密密麻麻的淺淺劃傷，滲出血珠卻不傷及筋骨。
“傷口要是不能愈合，留了疤就難看了，玩兒起來也沒意思。”
他麵無表情地開口，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莫凡和陳晨聽了這話，對視一眼，覺得合情合理——他們確實也不想麵對滿身疤痕的“美人”，確實倒胃口，便沒再多想，看向江弈舟的眼神裡又少了幾分猜忌。
可牢籠裡的三人，眸子依舊清亮。
末世裡見慣了恐懼與傷痛，這點劃傷帶來的疼痛，根本沒能讓她們染上半分屈服。
夏嬣葵咬著下唇，血珠在唇上暈開，眼裡的倔強比剛才更甚；方若希挺直脊背，像株不肯彎折的野草；就連最膽小的周時雨，也死死抿著嘴沒發出一點示弱的聲音。
莫凡對高階異能者向來有耐心，對女人卻沒那麼多好脾氣。
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四級異能者們直接用強。
“老大，彆急啊。”
陳晨連忙勸阻，眼底閃著不懷好意的光，“慢慢來，用強的費力又掃興，她們遲早會屈服的。”
莫凡想想也是，便招呼手下繼續，自己則靠在椅背上，擺出看戲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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