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嬣葵的笑聲從牢籠裡飄出來。
“多謝你把他打成重傷呀,不然我可控製不了五級異能者呢。”
她拋著那兩枚晶核,繼續道;“也謝謝你沒來得及要他的命。雖然死人我也能控製,但死掉的異能者可使不出異能。”
莫凡眼底突然炸開猩紅的恨意,像被踩碎的毒蛇在瀕死時吐出最後的毒液。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栽在最鄙夷的女人手裡——那些被他當作玩物的眼神、被他踩在腳下的尊嚴,此刻都化作剜心的利刃。
生命從胸口的血洞飛速流逝,他直挺挺砸在地上時,眼球還固執地凸著,死死鎖著牢籠裡那個笑靨如花的身影,仿佛要將這張臉刻進靈魂的灰燼裡。
彆墅裡的血腥味漸漸凝固,彆墅外的廝殺也早已平息。
五個三級異能者踏著滿地狼藉收隊,靴底碾壓碎晶核的脆響在空蕩的走廊裡回蕩。
沒人注意到牆角的陰影裡,周時雨赤裸的身子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冰冷的手指還攥著半塊染血的衣角,沒有生氣的眼眸還帶著一絲渴望,似是想給自己留下最後一片遮羞布。
方若希在看到那些施暴者化為焦炭時,撿起地上的碎玻璃劃向了自己的手腕。
血珠滴落在地,像極了她第一次出賣自己時,落在床單上的淚漬。
這個為了活下去能咬碎牙齒吞血的姑娘,在決心掙脫泥沼的瞬間被重新拖入深淵,家人的臉在眼前一一閃過又碎裂,終於在徹底的虛無裡鬆開了緊握的拳頭。
原來所謂上岸,不過是從一個泥潭跌進另一個深淵,倒不如讓這攤血,成為最後的印記。
夏嬣葵幾人踏著滿地狼藉往外走,準備與江弈舟的手下彙合。
沈硯黎單手拖著被五花大綁的陳晨走在最後,陳晨身上的傷口還在滲血,腳步踉蹌著幾乎要癱倒在地。
剛推開彆墅大門,刺眼的陽光便湧了進來,照亮了門前跪著的十幾名異能者。
他們個個渾身是傷,有的斷了胳膊,有的瘸了腿,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
而在他們身後,五個三級異能者麵色冷峻地站著,林晚星和樟洋也赫然在列。
林晚星一直暗中觀察著兩邊的動靜,見莫凡這邊敗局已定,立刻帶著樟洋出手,幫那五個三級異能者解決了不少基地裡的異能者。
溫景然他們並不知道下迷藥的人是她,被抓後也從未見過她的身影,所以隻要她一口咬定自己是“自己人”,即便他們心中有疑,也不會輕易對她下手。
夏嬣葵的目光掃過那些被活捉的異能者,當看到其中三人時,瞳孔驟然一縮——那是上輩子和陳晨一起蹂躪過她的人。
她抬眼看向溫景然,眼神裡的寒意讓溫景然瞬間明白了她的心思。
溫景然點了點頭,先把那三人和陳晨關進了之前關夏嬣葵她們的牢籠裡。
沈硯黎望著牢籠裡四張熟悉的臉,夢中那些模糊的血色畫麵驟然清晰。
他默不作聲地走上前,指尖凝聚起微弱的雷光,輕輕按在鎖孔上,銀藍色的電弧瞬間將鐵鏈焊死——他比誰都清楚,這座牢籠不僅是囚禁,更是遲來的審判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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