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東西?”
夏嬣葵小聲扯了扯萊奧瑞克的袖口,指尖攥著他的衣料,見他搖頭,立刻從挎包裡摸出枚銀邊小圓鏡。
指尖捏著鏡子湊近,她仔細掃過臉頰:沒沾灰塵,連眼尾的碎發都順得整齊;抬手扯了扯衣領,脖子光滑得能映出燈光,治愈術連半道淺印都抹沒了;低頭看上衣扣子,從第一顆到最後一顆都扣得規整,裙擺垂得筆直,沒露半分不該露的;又抬了抬腳,小皮鞋鞋尖擦得亮,連鞋縫裡都沒沾灰。
儀容儀表沒半點問題,那他們到底在看什麼?
夏嬣葵皺著眉回想,昨天救完艾瑞澤就昏迷了,醒來就一直和萊奧瑞克待在一起,沒做過出格的事啊!
她定了定神,挽緊萊奧瑞克的胳膊,昂首挺胸地走向座位,坐下時還特意挺了挺背,心裡暗道;我沒任何問題,是他們的眼神有問題。
屁股剛沾到椅子,一道清清爽爽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夏嬣葵小姐,昨天謝謝你救我一命。”
是艾瑞澤。
他沒了往日的冷漠,額前的碎發被風拂開,笑容亮得像窗外的朝陽,連眼底都盛著光。
夏嬣葵沒多想,眼睛彎成小月牙,笑出兩個淺淺的梨渦,語氣軟乎乎的。
“不用謝呀!是你救我在先。你接住從懸崖掉下來的我,又不顧危險幫我擋赤魔獸,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話音剛落,前座的學生們像是按了統一開關,“唰”地一下全站了起來!
椅子腿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吱呀”聲,還混著幾聲倒吸冷氣的輕響,在安靜的教室裡格外突兀。
夏嬣葵徹底懵了。
腦子“嗡”的一聲,像被塞進了團亂麻,她盯著眼前齊刷刷站著的同學,手指無意識攥緊了萊奧瑞克的袖子,指節都泛了白。
轉頭看向身側,萊奧瑞克的眼神也滿是震驚,眉梢都挑了起來。
茫然間,她活像棵被驟雨打懵的小樹苗,連嘴角的笑都僵成了凍住的月牙,半天沒反應過來。
唯有艾瑞澤笑得更開,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從今往後,我會用生命保護你。”
夏嬣葵的腦子像生了鏽的齒輪,卡了半天才轉起來。
前一秒還在說“不用客氣”,怎麼下一秒就跳到“用生命保護”了?
教室裡的眾人還陷在震驚裡沒回神,有人手裡的羽毛筆“啪嗒”掉在紙上,暈開一大團墨,也沒心思去擦。
這也怪不得他們,挪物魔法雖是入門課,可中級魔法師練到極致,憋紅了臉也頂多移塊半人高的青石,還得歇半天才緩得過來。
可魔獸森林裡的世界樹是什麼概念?
傳說根係在地下盤了百萬年,樹乾粗得要二十個壯漢手拉手才能合抱,連風吹過都隻能晃一晃枝椏,想挪動它,簡直比讓魔鷹乖乖孵蛋還天方夜譚。
更彆說夏嬣葵這種前天還感知不到魔法元素的初學者,就算是魔導士來了,也得提前灌三瓶高階魔力藥劑,再畫半天加持法陣,最後能不能讓世界樹動一動還得看運氣。
他們更願意相信“某位聖域魔法師路過”。
可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掐滅了——聖域級大佬哪有那麼閒,出現在學生們的曆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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