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浴室的水汽漸漸散了些,萊奧瑞克才抱著人走出浴室。
夏嬣葵軟在他懷裡,眼睫還帶著濕意,輕輕顫著,臉頰泛著未褪的潮紅,呼吸均勻又綿長——顯然是累得昏睡了過去。
他的動作輕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瓷,指尖小心翼翼地拂去她頰邊的濕發,眼底的欲色尚未完全褪去,卻又裹著化不開的珍視。
他低頭在她額間印下一個輕吻,腳步放得極慢,生怕驚擾了懷裡人的淺眠。
第二日,夕陽把地下水道入口染成暖橙色時,四人再次站在了石階前。
夏嬣葵肩上挎著個鼓囊囊的布包,走兩步就聽見裡麵傳來枝葉摩擦的“沙沙”聲,偶爾還從縫隙裡漏出片嫩綠的葉子,又被她飛快按回去。
她竟把那棵迷你世界樹也帶了來。
剛走到下水道旁的水邊,她就蹲下身,把布包掀開,小心翼翼地把世界樹抱出來放在地上。
腦子裡忽然蹦出齊天大聖對著手心上的金箍棒喊“大”的模樣。
她清了清嗓子,對著小樹挺起胸膛,脆生生喊道;“大、大、大!”
世界樹的枝丫先是僵了僵,接著輕輕晃了晃,頂端三片嫩葉子蔫蔫地垂了下來,還湊過去輕輕蹭了蹭她的手背,像是在撒嬌似的疑惑。
小主人帶自己來這兒,明明該有正經任務,怎麼光喊自己名字,沒有指令?
艾瑞澤剛要開口問“帶棵樹來乾嘛”,就看見夏嬣葵對著樹苗喊話,到嘴邊的話卡在喉嚨裡,嘴角還維持著準備說話的弧度,眼睛瞪得圓圓的。
澤諾爾揉了揉昨天被撞的後腦勺,懷疑自己還沒好利索。
帶棵樹苗來查詭異事件就算了,怎麼還對著樹苗喊“大”?
這操作實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可看夏嬣葵皺著眉、一臉認真喊話的模樣,又覺得莫名可愛,嘴角忍不住偷偷往上翹。
隻有萊奧瑞克站在一旁,肩膀輕輕抖著,指尖抵著唇角才沒笑出聲。
隻有他知道,一人一樹的思想根本沒在一個頻道上:世界樹以為夏嬣葵在叫它的名字,而他家主人,純粹是想讓它變大。
見世界樹沒反應,夏嬣葵乾脆蹲得更近,直勾勾盯著樹心,心裡暗暗發狠。
再不變大,未來七天的金子口糧就全給你停了!
許是契約連著心意,世界樹很快捕捉到她心裡的“威脅”,枝葉猛地一振,像是終於懂了指令。
枝葉猛地一振,樹乾“滋滋”地往上竄,不過片刻,就長得頭頂抵住了水道的石頂,粗了幾圈的樹乾把旁邊的水道都擠得晃了晃,才終於停下。
艾瑞澤和澤諾爾剛從“小樹苗會變大”的懵神裡緩過來,又被這熟悉的氣息和形態砸得徹底僵住。
艾瑞澤的手還停在半空,指著大樹,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澤諾爾張了張嘴,喉結動了動,眼神從大樹飄到夏嬣葵身上,又飄回去,反複幾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這、這是世界樹?”
萊奧瑞克肯定得點了點頭。
原來這棵傳說中的神樹不僅成了精,還認了夏嬣葵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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