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地下水道的具體情況,萊奧瑞克前一晚早已通過魔法通訊鏡跟學院高層報備過。
當然,世界樹和魔聲魚沒說,隻說他們動用了各家族秘傳的頂級魔法道具,解決了怨靈,細節不便透露。
憑著他皇子的身份,學院那邊哪敢多問,當即便應下了。
“這魔眼拍得也太差了,連我和小葵五分的顏值都沒抓拍到。看來得給學院讚助些高級魔眼道具。”
這話落在澤諾爾和艾瑞澤耳裡,隻覺得刺耳。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一左一右快步走到夏嬣葵身邊。
澤諾爾抬手自然地攬住她的肩,指腹還輕輕蹭了蹭她的衣袖。
艾瑞澤則扶著她的腰,指尖若有若無地碰了碰她的衣擺。
兩人還故意轉頭看向萊奧瑞克,眼底滿是挑釁。
夏嬣葵對此在前兩世早已習以為常,任由兩人摟著,半點沒覺得不妥。
可這一幕落在萊奧瑞克眼裡,瞬間像點燃了炮仗。
他指節捏得“哢哢”響,額角青筋直跳,眼神冷得能結冰,恨不得當場衝上去把那兩個“登徒子”按在地上摩擦。
不遠處的走廊石柱後,瓦倫蒂娜正死死盯著這邊,指甲深深掐進石柱表麵,石屑簌簌往下掉,新做的珍珠美甲崩斷了兩根,她卻渾然不覺。
比起夏嬣葵一個“菜鳥”突然出名,她更嫉妒的是夏嬣葵被學院最優秀的三個男人圍著。
明明不久前,這三人還都圍著她轉,搶著讓她站在身邊,怎麼轉眼就變心,去討好一個渾身透著窮酸氣的女人?
她往地上啐了一口,眼底滿是鄙夷。
“貧民窟出來的人,指不定帶著什麼臟病。”
說著又攥緊了拳頭,眼神變得狠戾。
“艾瑞澤和澤諾爾倒也罷了,萊奧瑞克絕對不能被搶走!未來皇後的位置,隻能是我的!”
她心裡已打定主意,寒假一定要回家問清楚,那個肮臟的女人怎麼就成了父親的私生女,一定要讓父親把夏嬣葵從瓦倫家族的名冊裡除名。
更遠處的小銀杏樹下,一個穿著平民學員專屬白色粗布校服的俊美男子,正遠遠望著夏嬣葵。
他眉眼精致得像畫出來的,卻帶著幾分怯懦,眼神裡滿是渴。
他的視線黏在夏嬣葵笑起來的梨渦上,可不過兩秒,又飛快低下頭,攥緊了校服袖口,指節泛白。
那是想要靠近,卻又因身份差距自慚形穢的模樣。
星骸學院的冬季來得猝不及防。
前一晚還隻是飄著細雪,清晨推開窗,已是滿世界的銀白——屋頂覆著厚雪,樹枝掛著冰棱,連石板路都成了雪毯,踩上去“咯吱”響。
夏嬣葵坐在庭院的秋千上,腿上蓋著萊奧瑞克親手織給她的羊毛毯,手裡捧著本魔法書複習。
再過幾日便是等級考核日,雖說基礎魔法她早就記得滾瓜爛熟,可架不住怕疏忽,還是決定再翻一遍。
不遠處,艾瑞澤正蹲在地上,從錢袋裡倒出金燦燦的金幣,一枚枚喂給世界樹。
世界樹的根須卷著金幣,“唰”地就收進了樹乾裡,枝葉還晃了晃,像是在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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