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結束後的第三天,學院正式放假。
晨光剛漫過城堡尖頂,萊奧瑞克便帶著夏嬣葵坐上馬車往瓦倫公爵府馳去。
夏嬣葵既是瓦倫西裡斯名義上的私生女,這場“認親”不僅是走個過場,更是為了統一口徑,免得日後出入宴會時露了破綻。
澤諾爾和艾瑞澤沒回自己家,一人騎著匹黑馬,一人跨著匹白駿,一左一右跟在馬車旁。
馬鬃被風吹得飄起,兩人目光時不時往車廂裡掃,活像兩尊移動的守護神,把“跟屁蟲”的職責貫徹得徹徹底底。
走了整整一天,馬車停在公爵府門前時,瓦倫西裡斯早已站在門廳等候。
他穿了件深藍色禮服,衣擺繡著金線纏枝紋,臉上堆著恰到好處的熱情笑容。
可目光落在夏嬣葵臉上時,那笑意突然頓了頓,驚豔像星火閃了一瞬,隨即沉下去,裹著淬毒般的狠戾,快得讓夏嬣葵以為是晨光晃了眼。
萊奧瑞克瞬間將夏嬣葵往身後拉了半步,手臂橫在她身前,指節抵著腰間魔法袋的扣環。
他語氣平淡,卻裹著魔法波動的冷意。
“瓦倫公爵,是你親口答應認小葵做私生女的,難不成皇家礦脈的好處拿到手,就準備不認賬了?”
瓦倫西裡斯臉上的笑僵了一瞬,隨即又緩和下來,連連擺手。
“抱歉,是我失儀。小葵姑娘的眉眼……太像早年偷走家族法器的女傭了。可年紀對不上,肯定不是同一個人,是我糊塗了。”
儘管萊奧瑞克三人沒再追問,眼底的疑慮卻沒散——那眼神裡的狠戾,絕不是“認錯人”能解釋的。
幾人進屋坐在天鵝絨沙發上,瓦倫西裡斯立刻拿出早已編好的“劇本”,聲音放得又輕又柔。
“小葵是我早年和一位平民女子所生,當年怕影響我“愛妻”名聲才藏在外麵。如今她母親病逝,小葵年紀還小,我怕她在外受欺負,這才決定接回府。”
夏嬣葵全程沒怎麼說話,隻在萊奧瑞克遞眼神時點頭,心裡卻把瓦倫西裡斯的虛偽記了個透。
敲定好口供後,瓦倫西裡斯執意留他們住宿,還特意讓廚房備了魔蝦、烤鹿排這些貴族宴會上常見的菜。
晚飯時,銀質燭台的光映著長桌,餐盤裡的魔牛排還冒著熱氣,餐廳的門忽然被輕輕推開一條縫。
被關在臥室的瓦倫蒂娜,不知用了什麼魔法弄暈了看守的女傭,偷偷溜了出來。
她躲在門後,看著父親親手把剝好的魔蝦放進夏嬣葵碗裡,還笑著問“這蝦的火候合不合口味”。
看著萊奧瑞克給夏嬣葵遞水,澤諾爾幫她切牛排,艾瑞澤甚至替她拂掉落在衣襟上的麵包屑。
嫉妒像帶刺的毒藤,順著她的血管往上爬,纏得心臟發疼,眼眶通紅得像是要走火入魔。
時間倒回一天前,瓦倫蒂娜幾乎是衝進公爵府的。
她攥著裙擺,指尖把蕾絲絞得變了形,金線都抽了絲,一進書房就對著瓦倫西裡斯嘶吼,聲音裡還帶著哭腔。
“父親!您為什麼要認那個私生女?您就不怕母親傷心嗎?還有我和皇子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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