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夏嬣葵的臥室門口卻熱鬨起來。
萊奧瑞克拎著金絲絨被褥,艾瑞澤的亞麻毯還沾著草藥香,澤諾爾的羊毛墊裹得像個圓滾滾的粽子。
三人站在門口,六目相對時皆是一愣,眼底的心思卻藏不住:都打著“保護夏嬣葵”的主意。
為了不吵到屋裡人,三人的“交鋒”全藏在眼神裡。
萊奧瑞克抬了抬下巴,眼尾的紅紋透著皇室的倨傲:我是皇子,護著未來皇子妃天經地義。
艾瑞澤挑眉,眼尾的疤動了動,滿是嘲諷:少裝了,千年的狐狸還演什麼純情?
澤諾爾晃了晃手腕上的銀鏈,眼神促狹:你都陪了她一個學期,該讓小葵換換口味了,也不怕她膩了你?
萊奧瑞克被戳中痛處,呲著牙瞪過去:我是皇子,她是皇子妃,本皇子陪睡天經地義,你倆是什麼身份?
艾瑞澤嗤之以鼻;哼~你那婚約怎麼來的,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你敢說,婚書擬定之前,跟小葵商量過?
澤諾爾鄙夷;騙婚的人渣,你是怎麼敢這麼理直氣壯的?
萊奧瑞克無言以對,掌心突然竄起半尺高的金紅色火焰,熱浪卷得門框都發燙。
艾瑞澤不甘示弱,指尖繞著青白色的風旋,吹得萊奧瑞克的衣擺晃了晃;澤諾爾也不含糊,指縫裡漏出細碎的銀藍色電光,劈啪響得嚇人。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拉開。
夏嬣葵發梢還滴著水,月白色睡袍領口鬆鬆垮垮,露出半截沾著水珠的鎖骨。
她指尖擦著發梢的水珠,眼神掃過三人手上的魔法,沒說話,隻是挑了挑眉。
三人瞬間收了魔法。
萊奧瑞克的火滅得太快,指尖還殘留著火星子;艾瑞澤的風旋散成細風,反倒吹亂了自己的額發;澤諾爾趕緊攥緊手,把電光捏沒,耳朵尖悄悄紅了。
他們假裝無事發生,對著夏嬣葵傻乎乎地笑,活像三個被抓包的小孩。
夏嬣葵沒拆穿,轉身走向床,房門就那樣敞著。
身後三人立刻較上了勁。
艾瑞澤攥住萊奧瑞克的手腕,澤諾爾趁機從中間插進來,三人胳膊抵著胳膊較勁,布料摩擦得沙沙響。
最終艾瑞澤猛地發力,把兩人往旁邊一掀,長腿邁進去時還回頭揚了揚下巴。
萊奧瑞克和澤諾爾不甘落後,一個抓著門框一個拽著門把手,幾乎是同時擠進來,撞得門板“哐當”響,驚飛了窗外棲息的夜鳥。
夏嬣葵將三條毛毯在床邊鋪開,指尖壓了壓最外側那條的邊角;“都打地鋪吧,公平些。”
三人儘管不願,但還是爭搶起離夏嬣葵最近的位置。
贏下第一局進屋“比賽”的艾瑞澤被另外兩人聯合起來,趕去了床尾打地鋪。
萊奧瑞克和澤諾爾則是在一左一右的床邊躺了下來。
深夜的寂靜裡,夏嬣葵突然攥緊了枕巾。
夢裡她縮在繈褓裡,四周滿是關節吱呀響的木傀儡。
它們空洞的眼窩對著她,粗糙的手掌抓過來,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看著陰影裹上來,喉嚨裡發不出一點聲音。
“唔!”
她猛地坐起身,冷汗把睡衣後背浸得發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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