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萊奧瑞克習慣性地往主臥走去,手裡還拿著今天新學的點心。
可他剛要推門,就看見夏嬣葵拉著莫爾凡從走廊另一頭的魔法室走來,兩人說說笑笑地推開主臥房門,“哢嗒”一聲關上了。
萊奧瑞克僵在原地,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難受地他眸子裡染上一層霧。
他忍不住湊到門縫邊往裡瞄,可隻能看到晃動的影子,隱約聽見夏嬣葵清脆的笑聲,那笑聲像針一樣紮在他心上。
沒等他想出該怎麼辦,身後突然傳來拍肩膀的力道。
他回頭一看,澤諾爾手裡端著三個酒杯,艾瑞澤拎著兩桶果酒,衝他擠了擠眼,語氣裡帶著點自嘲。
“彆瞅了,就算進去,也得被她趕出來,不如陪我們喝兩杯。”
樓下客廳裡,三盞酒杯輕輕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卻沒驅散半點空氣中的沉悶。
萊奧瑞克仰頭灌下一大口酒,果酒的甜意順著喉嚨滑下去,卻壓不住心頭翻湧的酸意。
“不管在哪一世,他好像都是最特彆的那一個。”
他低聲呢喃,聲音裡滿是不甘,“憑什麼?就因為那張臉嗎?”
澤諾爾和艾瑞澤狐疑地看著他,眼裡滿是疑惑——他們沒聽不懂“哪一世”的意思。
可萊奧瑞克沒打算解釋,說了,他們也未必會信,反而會覺得他有病。
他其實慶幸自己覺醒了前世的記憶,能比彆人更早一步獨占夏嬣葵身邊的位置許久;可他又痛恨這份記憶,三世的愛意疊在一起,不是膩了,而是更愛了,所以他比另外兩人更痛苦。
可轉念一想,比起徹底失去她,現在能跟彆人一起守著她,好像也沒那麼難熬。
第一世,儘管他傷害的那人從來不是她,可她還是因為那人的記憶,對他滿是恐懼甚至恨,靠近都是奢望。
那種愛而不得的感覺,他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幾杯酒下肚,三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說的都是魔法理論的難點、帝國最近的政治變動、邊境的軍事部署,全是跟夏嬣葵無關的話題,像是想靠這些轉移注意力,不去想樓上的兩人。
可說著說著,醉意漸漸上頭,“夏嬣葵”這三個字還是忍不住從嘴裡冒了出來。
提起她時,他們時而幸福地笑,時而生氣地猛灌一口酒,時而垮著臉,眼底滿是落寞。
最後,萊奧瑞克歪在沙發上,手裡還攥著空酒杯;澤諾爾靠在壁爐邊,臉頰泛著紅;艾瑞澤直接躺在地毯上,打起了輕鼾。
而主臥裡,滿是粉紅泡泡。
夏嬣葵趴在莫爾凡的膝頭,柔軟的發絲垂落在他的腿上,指尖在他胸前的製服紐扣上輕輕打著圈圈,聲音又軟又嬌。
“莫爾凡,等我們拿了第一,我帶你去吃城南的草莓蛋糕,好不好?”
說著,她眼裡閃起期待的光,還下意識地舔了舔唇。
“那家的奶油超厚,一口咬下去全是甜的……”
莫爾凡微微勾起唇角,眸子裡流轉著前所未有的柔情。
隻要她要,隻要他有,不,就算沒有,他也會傾儘所有,不擇手段,將她想要一切捧到她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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