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國韜看著這群蠻不講理的人,心中又氣又無奈。
他隻能看著張麗娟問道,“張麗娟。
你摸著良心說話,我到底有沒有帶你去後山?
你若再這般顛倒黑白,就不怕日後遭人唾棄?”
村長家的事情才剛剛平息風波,現在又把他們一家人扯進來,隻會再一次被這些人嘲笑。
如果張麗娟能自覺的承認,這樣也不用牽連村長一家了。
“國韜哥,你就承認了吧。
你帶我去後山說要去看稀罕玩意兒,結果我摔倒受傷了,你不能不管我呀。”
張麗娟躺在床板上,眼神有些閃躲。
根本不敢與顧國韜對視,她心裡也在打鼓,生怕顧國韜真能拿出有力的證據。
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還是咬了咬牙,繼續裝哭。
“顧國韜,你彆仗著自己是軍人就欺負我們。
今天這事兒你要是不解決好,我們就去鎮上找領導。
要讓他們來評評理,看你這個軍人是怎麼欺負老百姓的。”
“是啊,顧國韜,昨天麗娟人還沒醒,你就推脫責任。
現在她人醒了,也親口承認是你帶她去後山的。
而且你還說出那麼惡心人的話,你現在不想承認,我們張家人就是死也要跟你鬥到底。”
張麗娟的父母看他還不承認,也都是越來越生氣。
去後山看稀罕玩意,這話一聽就知道他那齷齪的心思。
孤男寡女去後山,不管他們還有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這都已經影響了他們家閨女的名聲。
“好啊,你們儘管去鬨,我顧國韜問心無愧。
倒是你們,為了一點錢財和利益,這般誣陷好人,就不怕天理昭彰?”
“昨天和我一同上山的是顧冬花,而且還是村長讓她帶我去拜祭我顧家老族長的。
我是什麼時候去的村長家,什麼時候去的後山,這些在路上的時候都是有人看到了的。
如果你們在繼續這樣冤枉我,那我隻能讓村裡的人去報官。
到時候我能拿得出證據,你們就是汙蔑軍人之罪,所以你們最好想清楚了。”
顧國韜怒極反笑,自己看在是同一個村的份上,不想得罪他們。
但如果他們就是這樣得寸進尺,那也就彆怪自己不客氣了。
“少廢話,什麼去拜祭族長,肯定是你編造的借口。
村長跟你們家本身就是一個家族的,現在幫著你說話很正常,所以他們家不能作為證人。”
“你今天要是不拿出一千塊錢,或者不答應娶我妹妹,這事兒沒完。
雖然我們張家隻有十幾戶人,但我們也絕不能吃這種虧。
畢竟以後誰家都有女兒,不能因為你們顧家人多,就可以這樣隨意欺負我們這些姓氏的女孩。
如果真的能這樣,那我們這些人如何活下去?”
張麗娟的大哥還是不依不饒,甚至還把顧家村其他的小姓氏也都牽扯進來。
就算他們姓顧的人再多,也不能蠻不講理,平白無故的欺負了自家妹妹。
“好,張麗娟,你口口聲聲說你是跟我一起去的後山,那你拿出證據來。
隻要你有證據證明,你確實是跟我一起去的後山,這一千塊錢我願意陪。
總不可能憑你空口白牙,就想讓我白白給你一千塊。
但如果你證明不了,那你就是故意陷害軍人。
我顧國韜也不是你想敲詐,就能敲詐得到的。”
顧國韜看著這一群被貪婪的人,也不想再跟他們糾纏,再一次厲聲問道。
“不,國韜哥,你能不能彆這麼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