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草和崔平安也用力點頭,表示支持二姐的任何決定。
主任望著崔小燕一家遠去的背影,重重歎了口氣,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這場鬨劇總算暫時平息,希望以後不要再有任何麻煩!
劉主任也隻能轉身,和其他人一起回了他們的辦公室。
圍觀的人群卻沒立刻散去,還在三三兩兩地議論著。
“嘖,劉主任這處理得好,這樣那一家四口也不至於餓死,冷死了。”一個穿著舊棉襖的中年男人咂咂嘴。
“就是苦了崔家那閨女了,看著就是個厲害有主見的,攤上這麼對爹娘,真是倒了血黴。”
旁邊一個挎著菜籃子的婦女撇撇嘴。
“話不能這麼說,再咋樣那也是親爹和自己的親弟弟。
真凍死餓死了,她當女兒的能落下好名聲?部隊裡她男人還要不要做人了?
劉主任這也是沒辦法,總不能真看著出人命吧。
就是那柴房!這大冷天的,唉。”
“呸,什麼親爹後娘。”
一個知道些內情的老漢啐了一口,他女兒就嫁在崔家村,知道一些。
“崔家村誰不知道,崔永之和他那婆娘不是東西?
把前頭媳婦生的孩子往死裡作賤!
現在他們一家人活不下去了,才想起女兒好。
要我說,小燕同誌就不該心軟。
還給他們柴房住,給個狗窩都算仁至義儘了!”
“就是就是,”
也有人附和,“沒聽她大姐說嗎?
賣女兒、逼孩子跳河、把兒子當牲口使,這種人也配叫爹娘?
也就是小燕同誌男人是軍人,要顧忌影響。
換我,早大掃把打出去了,還容得他們在這裡撒潑打滾?”
但也有人持不同看法,“老賬算不清咯。
現在新社會了,總得講點人道主義吧?
那倆小娃娃總是無辜的,看著也是可憐。
小燕同誌最後能鬆口,說明心裡還是存了點善念的,就是嘴硬心軟。”
“善念!我看是逼不得已。
沒聽她說,她也要去部隊哭冤嗎?
她這是被劉主任拿軍屬身份架起來了,所以也反將了一軍。
不過她最後那幾條規矩立得好,醜話說前頭,省得那對癩皮狗得寸進尺。”
議論聲中,人群漸漸散去。
但崔家父女反目,鎮政府出麵調解。
軍屬女兒最終無奈收留父母的消息,卻像長了腳一樣,迅速在鎮子和周邊村子傳開。
成了這個陰冷雨天裡最引人唏噓又爭論不休的談資。
崔小燕他們從鎮政府回顧家村的路上,顧村長和顧三叔走在前麵,臉色都不太好看。
時不時低聲交談幾句,語氣中帶著對崔永之夫婦的不滿和對崔小燕處境的擔憂。
崔小燕姐弟四人沉默地走在中間,形成一個小小的帶著隔閡。
崔小瓶緊緊挨著妹妹,崔小草低著頭,崔平安則時不時用憤恨的眼神剜一眼跟在後麵的父母。
崔永之和田愛平抱著兩個小兒子,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最後。
脫離了圍觀群眾和鎮乾部的視線,他們臉上那副可憐相馬上就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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