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更是看到那對狗男女,如此肆無忌憚地摟抱在一起。
尤其是崔永之對那個賤女人那般溫柔體貼,還要給她煎雞蛋。
田愛平想想自己跟他過了快十年,什麼時候得到過他一個好臉色,一句暖心話?
更彆說特意煎個雞蛋了,和那快要溢出來愛意。
“崔小燕,都是你這個毒婦,是你用錢故意使壞,挑唆永之跟我離婚的。
你這個賤人,好毒的心腸啊。”
田愛平在心裡瘋狂地嘶吼著,把所有的怨恨都傾瀉在了崔小燕身上。
“是那個賤人看不得我好,是她指使她男人用錢逼永之跟我離婚,好給你們崔家騰地方是不是?”
她完全扭曲了事實,選擇性遺忘了自己過去是如何虐待崔小燕姐弟的。
隻覺得是崔小燕現在有錢了就來報複她,破壞她的家庭。
“我以前是對她們不好,可我沒弄死她們啊。
我還把她們姐弟幾個拉扯大了,她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搶我的男人毀我的家?”
她越想越偏激,越想越憤怒,胸腔裡的恨意壓都壓不下去。
當她看到崔永之摟著魏小蘭的腰,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笑著走向屬於他們的柴房時。
那副和諧美滿的畫麵如同最尖銳的刺,狠狠紮穿了田愛平最後的理智。
她再也忍不住了,她要殺了那個賤人,還有崔小燕,這兩個賤人都該死。
就在崔永之和魏小蘭快要走到柴房門口時,田愛平像一頭被激怒的豹子,從外麵猛地衝了進來。
她目標明確,速度極快,發出一聲淒厲尖銳的嘶吼,直撲魏小蘭。
“賤人,你個偷漢子的騷狐狸精,賤貨,我撕爛你的臉。”
話音未落,她已經衝到了近前。
乾枯卻有力的手指一把死死揪住了魏小蘭精心梳理過的頭發,用力向後扯。
另一隻手高高揚起,指甲尖利,就要朝著魏小蘭那張嬌俏的臉蛋狠狠抓下去!
“啊——!”
魏小蘭猝不及防,頭皮傳來劇痛,嚇得魂飛魄散。
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尖叫,整個人都僵住了,隻會本能地掙紮。
“田愛平,你他娘的瘋了嗎?快鬆開!”
崔永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但反應極快。
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吃虧。
他怒吼一聲,一把抓住田愛平揚起來的那隻手腕,用力得像鐵鉗一樣,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同時另一隻手,也毫不猶豫地狠狠打在田愛平的肩膀上。
田愛平本就氣力不濟,又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被崔永之這麼大力一打一推,頓時踉蹌著鬆開了抓著頭發的手,還向後倒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但她此刻已經徹底瘋了,根本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撕了那個賤人。”
她穩住身形,像瘋狗一樣再次撲上來,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
“崔永之,你護著這個騷貨,我跟你拚了,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
“你他娘還敢來?我看你是白天沒挨夠打。”
崔永之徹底被激怒了。
尤其是看到魏小蘭捂著頭皮,哭得梨花帶雨,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更是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