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嬋見祝卿安走下台,正要過去找她,結果眼睜睜看著她和剛才台上其中一個男模上了二樓。
“抱歉這位客人,樓上是我們老板私人區域,不能進入。”
“可我朋友剛上去了,我要找她。”
雲嬋被守在樓梯口的安保人員攔住,想硬闖都沒用。
“能上樓的都是經過我們老板允許的,您可以聯係一下您的朋友。”
“…好吧。”
雲嬋走到邊上,撥通祝卿安的電話,然而嘟嘟嘟響完了都無人接聽。
“祝祝去乾嘛了?連電話都不接。”
此時的祝卿安根本無暇接她的電話,一手將周聿修按在牆上,一手掛斷來電後發了個條消息過去。
“這種時候得專心,卿卿。”
手腕內側貼上濕濡柔軟。
周聿修沿著她腕骨輕吻,蔓延至肩頭、鎖骨。眼睛都沒看,精準地將手機從她手裡奪走,隨意扔到沙發上。
祝卿仰頭,細長脖頸如天鵝般優雅,卻於暗色中染上旖旎緋色。
她輕嘶一聲。
周聿修滿意地安撫般舔舐,“這是你不專心的懲罰。”
手指插進他發間,微微用力拽著他的頭發迫使他往後仰。
周聿修眯起眼睛,不知道是疼還是爽。
“狗是不能…”
“不能咬主人,我知道。”
他任由她抓著頭發,還不知痛地往她眼前湊。
“那你咬回來。”
祝卿安眸色稍暗,目光掃過他凸起的喉結。
抬手,指腹劃過,感受它上下滾動。
“我怕得狂犬病。”
祝卿安鬆手,打量了眼周遭環境,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外是舞池裡湧動的男女。
“你和這的老板認識。”
如果不認識,即使他長得再好,也不可能讓第一次來的他裝男模上台,還恰好站在她身前。
“嗯,認識。”
周聿修喘著氣,被撩撥起來的火還在燒。
“他和林知風都是我小時候在海東認識的,關係算不上多好。”
“關係一般都這麼幫你,周家主這身份的確能在海東橫著走,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連模子都能體驗一回。”
祝卿安輕嗤。
周聿修知曉她有些惱了。
放軟語調。
“我想要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他輕捏她掌心。
“我若真有通天的本事,你早該是我的,哪兒還有其他男人什麼事。”
他醋得分明。
祝卿安也清醒得很。
他口中的其他男人,不是指剛才她故意撩撥的那個男模,而是裴宴。
“周聿修,你彆說得那麼情真意切。以你的本事,想對裴宴下手有的是辦法。你遲遲不動手,不是因為我,而是顧忌裴老爺子。”
周聿修眸光一顫。
“你是這麼想我的?”
手上的力道驟然收緊,纖細的腕骨死死禁錮在他手中。
祝卿安吃痛微擰眉。
“不然呢?我和你本來就是玩玩的關係,又何必認真。你現在糾纏我,不過是氣我先提的分手,甩了你。”
她的話像鈍刀子,一寸寸往他心裡紮。
“你如果想報複回來,我不會反抗。”
周聿修真想把捏著她腕部的手移到她脖子上,還想撬開她那張嘴看看,到底是昨晚你們說出這種話的。
“卿卿,你還真是知道怎麼讓我生氣。”
他自嘲地笑。
“你不是說我要報複麼,好,那我就報複一個給你看看。”
他倏然鬆開她,身體靠牆懶散地站。
上身不著寸縷,冰冷的牆壁浸透他的身體、滲入骨髓。
“幫我。”
他冷冷吐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