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片入口,一股難以形容的極致苦澀瞬間炸開,緊接著便是一股冰寒刺骨的涼意順著喉嚨直墜而下,仿佛要將五臟六腑都凍結!劇烈的絞痛瞬間傳來,饒是楊過意誌堅韌,也不由得悶哼一聲,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連忙運轉內力,試圖化解這股可怕的寒毒,但那藥性極其刁鑽猛烈,內力竟難以完全壓製,痛苦一波強過一波!
就在他感覺意識都有些模糊之際,一隻手掌輕輕按在了他的後心。一股精純溫和,卻又帶著一絲奇異生機的內力緩緩渡入,如同暖流,引導著他自身的內力,緩緩包裹、消融著那肆虐的寒毒。
是甄誌丙。
他不知何時已結束了調息,正以自身內力助他化解藥性。
“……何必如此。”甄誌丙的聲音帶著一絲淡淡的歎息,“斷腸草藥性,我已告知於你。親身試毒,徒增痛苦,於事無補。”
楊過咬著牙,感受著體內那冰火交織的痛苦在對方內力的幫助下漸漸平息,啞聲道:“我……必須知道……它到底有多厲害……”
良久,那劇烈的絞痛終於緩緩退去,留下一種虛脫般的無力感。楊過大口喘息著,衣衫已被冷汗徹底浸透。他看向甄誌丙,眼神複雜難明,低聲道:“……多謝。”
甄誌丙收回手掌,神色平靜:“現在你知道了。以此藥力,龍姑娘中毒已深,一次需用半株,以內力化開,分三次服下,間隔需兩個時辰。期間需絕對靜養,不可受任何打擾,更不可動情念。”
楊過默默記下,這一次,再無懷疑。
洞外,天色依舊漆黑,但東方的天際,已隱隱透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灰白。
黎明將至。
甄誌丙站起身,走到洞口,望向絕情穀方向,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山巒與建築,落在了那幽深的鱷魚潭底。
裘千尺……這位被囚禁了十數年的鐵掌蓮花,或許,也該是時候,重見天日了。
他輕輕按了按懷中那本薄薄的《先天功》上卷,感受著體內那絲微弱的先天之氣。
霍都,公孫止……這盤棋,才剛剛開始。
他轉頭對楊過道:“時間不多,我們該動身了。我先送你出穀,你去尋龍姑娘解毒。穀中之事,我自有計較。”
楊過掙紮著站起身,雖然虛弱,但眼神已恢複堅定:“好!”
兩人不再多言,一前一後,再次沒入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
而此刻,絕情穀核心,公孫止的靜室之內。
燭火搖曳,映照著公孫止陰晴不定的臉。他麵前站著樊一翁,正低聲稟報著後山寒潭的異動,以及失去甄誌丙和楊過蹤跡的消息。
“廢物!”公孫止猛地一拍桌麵,茶杯震得跳起,“兩個大活人,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那甄誌丙也就罷了,那楊過身中情花毒,還能跑到哪裡去?!”
樊一翁低著頭,不敢言語。
公孫止眼中寒光閃爍,沉吟片刻,冷笑道:“看來,是全真教那小子在搞鬼!他定是查到了什麼,想借楊過之手攪亂局麵!哼,以為這樣就能奈何得了我?”
他看向樊一翁,吩咐道:“加派人手,封鎖所有出穀要道,尤其是通往古墓的方向!霍都的人不是在外麵嗎?告訴他們,魚已驚了,該收網了!重點搜尋後山鱷魚潭附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樊一翁領命,匆匆離去。
公孫止獨自留在靜室中,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
“甄誌丙……楊過……還有那《玉女心經》……嗬嗬,既然你們自己送上門來,就都彆想走了!”
他走到牆邊,輕輕轉動一個不起眼的燈座,牆壁悄無聲息地滑開,露出後麵一條向下的幽深階梯。濃鬱的、帶著腥甜與腐臭的怪異藥味,從中彌漫出來。
階梯儘頭,隱約可見一點猩紅的光芒,以及……某種沉重而痛苦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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