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餘老板,實在不好意思,我給您道歉,給您請罪!”
看著這李太太卑躬屈膝的模樣,餘山很難想象,究竟是多麼無恥的一個人才能變臉變得這麼快。
“您的損失我會賠償的,您的寵物我也會給您十萬元的醫藥費,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餘山靜靜的聽著女人的聒噪,心如止水,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才會讓這個女人有這麼大的轉變,可這並不能影響他對其的厭惡。
“你的一條命,在我的眼裡還不如阿貝的一根毛之前,”餘山冷冷的放下了話。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路邊停在了幾輛商務車,幾名身著白色襯衫的官方人員神色嚴肅的走了下來。
為首的是一名身材挺拔的中年男子,目光如炬地掃過狼藉的現場,最終落在餘山身上。
他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餘先生,我們是省紀委調查組的。接到實名舉報,關於這裡涉嫌濫用職權、暴力執法和非法侵害公民財產,請相關人員配合調查。”
說完他的視線轉向李太太和張隊長時,驟然冷冽如冰。
李太太肥胖的身體篩糠般顫抖起來,撲通一聲癱軟在地,鼻涕血淚糊了滿臉,語無倫次地哀嚎:“領導!誤會!都是誤會啊!我賠錢!我道歉!求您高抬貴手……”
張隊長更是麵無人色,手中對講機“啪嗒”掉在地上,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隨即,他身後兩名穿白襯衫的年輕人快步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癱軟的李太太,
另一人則利落地給麵如死灰的張隊長戴上了手銬。冷硬的金屬“哢嚓”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李太太殺豬般的哭嚎陡然拔高:“冤枉啊!餘老板我錯了!饒我一次啊!”
風聲似乎徹底停滯了,隻有李太太歇斯底裡的推諉和張隊長的認錯聲交錯在一起。
很快,賓館門口便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至於什麼有人舉報,餘山將目光看向了羅蘭法師,羅蘭法師微微一笑,一切都在心照不宣中。
一場小小的風波過後,餘山抱著阿貝回到了大廳。
“房東大人,交給我吧,我能給這個小家夥治好,”羅蘭法師撫摸著阿貝的腦袋說道。
餘山點點頭,他相信羅蘭法師的能力。
“我去給阿貝買點營養品,它今天是咱們的功臣!”芝芝心疼的看著阿貝說道。
“我......我給阿貝買玩具!”林小雨也伸出了手。
第二天清晨,餘山證坐在前台看著手機視頻,快遞小哥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快遞盒,胳膊地下還夾著一份報紙。
餘山看了眼他,好像換人了,不是之前經常來的那個小哥,這位新來的總感覺有些不太一樣,就好像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老板,這是您今天的快遞,請簽收一下,”快遞小哥一邊說著,一邊將快遞放在了前台,順手將報紙也放在了餘山手邊,悄悄的看了眼餘山。
餘山疑惑的看著快遞盒,他不記得自己買了東西啊。
“是不是弄錯了?”
“不會的,上麵寫著餘老板你的電話,可能是哪個朋友給您郵過來的,還沒來得及和您說吧!”快遞小哥舔了舔嘴唇,好奇的看了眼餘山。
餘山點點頭,拿起快遞盒剛要拆開,卻聽到了一陣關門聲,那位快遞小哥竟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