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沈芝芝嘛,這是陪誰玩呢,莫不是你在外麵的大款?”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
沈芝芝眉頭一皺,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生,暗罵一聲冤家路窄,正是和她爭奪領舞而造謠的女生。
沈芝芝旁邊的餘山顯然也聽到了這句話,眼神倏地沉了下來,目光如淬了冰的刀鋒,冷冷刮向那個穿白色羽絨服的女生。
“這位同學,話可不能亂說。芝芝是跟家裡人來放鬆的。我是她姐夫,這位——”他下巴朝帝皇的方向微微一揚,帝皇那沉寂的目光正無聲地落在這邊,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是家裡長輩。怎麼,同學之間打個招呼,還需要編排出‘大款’這種名頭?山大現在的校風,我倒是有點看不懂了。”
那女生沒料到餘山會如此直接地嗆回來,待看到帝皇看過來的目光時,心頭猛然一悸,下意識的後退了半空,心底似乎有一個聲音瘋狂的提醒她,危險!
她身後的同伴也察覺到氣氛不對,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
“切,懶得和你們多說,”那妖豔女生撇了撇嘴,便要離開。
“等一下,我聽說,你在學校裡到處編排,我家芝芝傍大款?還說她不正道?有這麼一回事嗎?”餘山卻開口喊住了對方,既然遇到了,那麼索性把事情解決了。
“你家是住大海邊的嗎?管得真寬,”妖豔女生沒有正麵回答,反倒是嘲諷的噎道。
“我記得,有一條法規好像叫誹謗罪是吧,如果你對芝芝的名譽造成影響,我想我會保留追究你責任的權利,”餘山想了想說道,對一個女生,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呦呦呦,還追究的權利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裡來的大律師呢,不好意思,我家裡才是開律師事務所的,你這點水平啊,就不要班門弄斧了,我記得,有的人越是做過什麼,就越在意什麼,所以啊,沈芝芝你激動什麼?”妖豔女生有恃無恐的說道。
“不準你汙蔑芝芝!”林小雨皺著眉頭站了出來。
“呦,這不是上次的手下敗將嘛,怎麼,矮敦子,上次沒打過我,還想再來挨揍?”妖豔女生看到是林小雨,譏諷的說道。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忽然隻感覺一股難以形容的震懾人心的氣勢撲麵而來,伴隨著一股股的血腥氣息,她臉上的表情逐漸凝固。
“你,剛才說什麼?”帝皇如同九幽地獄一般冰冷的聲音響起。
那女生臉上的譏諷瞬間凍結,像被無形的寒冰封住。
帝皇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刀鋒,穿透空氣,精準地釘在她身上。她感覺周圍的溫度驟降,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肺部像是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攥緊,每一次吸氣都帶著刺痛的血腥味幻覺。
“你...你...”她的嘴唇哆嗦著,牙齒不受控製地打顫,發出咯咯的輕響,後麵的話被那沉重的威壓碾碎在喉嚨裡,隻剩下破碎的氣音。
剛才的囂張氣焰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懼。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在發軟,幾乎要支撐不住身體,全靠同伴下意識地攙扶才勉強站穩,但那攙扶的手也在劇烈地顫抖。
帝皇沒有再說第二句話,隻是向前踏出了一步。這一步並不快,卻帶著山嶽傾頹般的沉重感。
積雪在他腳下發出沉悶的咯吱聲,仿佛大地都在呻吟,周圍的寒風,似乎被無形的排開,取之而代的血雨腥風一般的凜冽,他高大的身軀投下的陰影瞬間將那個女生完全籠罩,如同黑夜吞噬了最後一縷微光。
在這一刹那,妖豔女生仿佛看到了地獄!那裡有無數的苦弱血肉在呻吟!在慘叫!
“對...對不起...”妖豔女生被這逼近的陰影和更加強烈的壓迫感逼得徹底崩潰,聲音帶著哭腔,尖利而扭曲,“我...我胡說八道的!對不起!林小雨對不起!沈芝芝對不起!”她語無倫次地尖叫著,眼淚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混合著臉上的雪水,狼狽不堪。
操場上原本的喧鬨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附近幾個打雪仗的學生都停下了動作,驚疑不定地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本能地感到一陣心悸,下意識地遠離了這片區域。
天空中的雪花驟然變得密集,似乎整片天地都籠罩著一股絕望的氣息,在無人能看到的雲層上方,一道巨大的漩渦在緩緩形成!
雲層下的操場,氣溫似乎驟降了幾十度,哪怕是穿著羽絨服血氣方剛的學生們,也不由的嘴唇發白,渾身顫抖,疑惑的看著四周。
“帝皇!”也就在這時,餘山走上前,對著他搖了搖頭,“夠了。”
帝皇冰冷的眼神柔和了幾分,緩緩的收納起了渾身的血氣,轉過身來竟當著眾人的麵,將林小雨抱了起來,在對方驚訝的眼神中,將她放在了粗壯的手臂上坐下。
“啊,這......帝皇大哥,老板......”林小雨臉色通紅,有些不知所措的保持著這個姿勢。
“誰再動她,誰死!”帝皇冰冷的聲音響起,看向了妖豔女生。
那女生嘴唇哆嗦著,臉色由白轉紅再轉青,羞憤交加,再也沒了剛才的趾高氣揚,如同山嶽般帶來無形壓力的帝皇,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比剛才塞進脖子裡的雪球還要冰冷刺骨。
“我,我錯了!”她丟下一句話,猛地轉身,幾乎是落荒而逃。
她的同伴們也趕緊低著頭,灰溜溜地跟了上去,很快消失在操場邊緣。
風雪逐漸小了下來,天空中的烏雲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濃厚,而在雲層上的巨大漩渦,也突兀的散去!
餘山看著對方的背影,這大概也算是解決了芝芝的麻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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