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山睜開眼睛,看向了旁邊的妃萱,正對上了一雙含羞的眼神。
“妃萱,你......”餘山口乾舌燥,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了,以至於他現在還是懵的。
“房東大人,是我的原因,”妃萱隻露出了一雙眼睛,羞澀的說道。
“是功法。”妃萱的聲音悶在被子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露出的那雙眼睛水光瀲灩,卻努力維持著清明,“我……我沒想到這次的反噬會這麼……這麼猛烈,來得毫無征兆。”
她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解釋得更清楚些,“上次調整後,我以為壓製住了,但昨晚……它突然就……”
餘山的心猛地一沉,瞬間明白了大半。
妃萱修行的功法弊端,那個如同詛咒般的情劫反噬,竟然再次爆發了!而且是以如此……直接而徹底的方式,原來之前以為的解決,並沒有完全完善。
他看著妃萱縮在被子裡,隻露出一雙帶著羞怯、歉意和一絲劫後餘生的眼睛,那眼神刺得他心臟微微發疼。
昨夜那狂野的、失控的、帶著焚身熱度的妃萱,與眼前這個羞怯無助的她,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所以……”餘山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複雜情緒,有震驚,有後怕,更有一種沉重的責任感,“昨晚你不是……故意的?是因為功法失控?”
他下意識地抬手,想碰碰她的臉頰確認她的狀態,卻又在半途頓住,昨晚肌膚相觸時那灼熱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讓他指尖都仿佛殘留著那份滾燙。
“是,也不是,”妃萱的聲音更低了,幾乎要融進被子的褶皺裡,但那雙眼眸卻勇敢地抬起來,直視著餘山,裡麵翻湧著複雜的情緒,“功法……它像點燃了引信,把什麼東西……徹底引爆了。但我心裡……心裡確實……有火苗。”
她的臉頰更紅了,像熟透的桃子,迅速將半張臉重新埋進被子裡,隻留下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帶著一絲豁出去的坦誠和更多的不知所措,“我控製不住……身體裡的衝動,像著了魔一樣隻想靠近你,可……可我並非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我知道是你,房東大人……我……我並不後悔。”
她說完,仿佛耗儘了所有力氣,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裡,隻留下幾縷散亂的青絲露在外麵,微微顫抖著。空氣仿佛凝固了,隻剩下兩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聲,以及窗外漸漸清晰的鳥鳴,提醒著新的一天已經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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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山徹底愣住了。
妃萱的話像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他心裡激蕩起一圈圈巨大的漣漪。那“是,也不是”的答案,比單純的功法失控更讓他心緒難平。
這意味著,昨夜那場荒唐的親密,並非純粹是冰冷功法的無情驅使,其中竟摻雜著妃萱自身那份被壓抑、被點燃的……情愫?這份認知像滾燙的烙印,燙得他指尖都微微發麻。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在地板上投下狹長的光帶,空氣中的塵埃在光柱裡上下翻飛。
餘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試圖平複那如擂鼓般的心跳。
“你的功法,到最後是否真的像綰綰說的那樣,最後滅人欲,存天理......”餘山的心提在了嗓子眼兒,連他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不想自己動了情,反倒是妃萱彌補了功法的缺憾,一走了之,把自己困在原地。
妃萱眼中閃過了一絲茫然,“我,我不知道,現在並未感受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說完,她的眼中忽然又閃過了一絲堅定,“就算是,那大不了我自毀功法就是了!”
餘山的心微微一顫,緩緩將妃萱擁入了懷中。
看著天邊的朝霞,餘山有些唾棄自己,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哪怕自己對於妃萱,他其實並沒有多餘的想法,可誰又能拒絕這樣一個絕色成為自己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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