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拍戲是這樣子的。
燒錢,是真燒錢!
各種道具,各種布置,還有化妝師,攝影師,配音師,更多的是幾百名群演,還有大牌的藝人,就像是一個精密的儀器,在所有人的配合下才能運轉!
等到帝皇和藍藍一出來,眾人的目光就被不由自主的吸引過去了。
隻因為兩人太過有辨識度了,一個高大威武的就好像是真的霸王一般,而另一個國色天香,就是虞姬在世也不為過,想不注意到都難。
“真是絕了,也不知道咱們導演從哪兒找來的演員!”有群演看到帝皇和藍蓮花的時候,忍不住感慨道。
而等到兩人換了裝出來,更是讓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楊波睜大眼睛,看著眼前一身金甲的帝皇!
那甲胄的每一片金鱗都仿佛在呼吸,隨著帝皇沉穩的步伐微微震顫,折射著正午的陽光,流淌著熔金般的光澤。
五十多斤的重量在他身上輕若無物,反而襯得他本就魁偉的身軀愈發如山嶽般巍峨。
金盔下的麵容剛毅如磐石,目光如炬,掃視過處,原本喧鬨的片場瞬間鴉雀無聲,一股無形的、睥睨天下的霸王之氣彌漫開來,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他僅僅是站在那裡,便如同從古老畫卷中走出的戰神,帶著千軍萬馬踏破山河的殺伐之氣。
緊接著,所有人的目光又被帝皇身旁那抹絕豔的身影牢牢攫住——藍蓮花飾演的虞姬款款步出。
一襲繁複華麗的錦繡宮裝,層疊的裙裾如同盛放的蓮瓣,行走間流光溢彩。那張本就傾國傾城的臉龐,在精致妝容的點綴下,更是美得驚心動魄,不似凡塵中人。
楊波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心臟擂鼓般撞擊著胸膛。
眼前這兩個人,比他構想中最完美的“霸王彆姬”還要完美千倍萬倍!
帝皇身上那股天然的、幾乎凝成實質的威壓,根本不需要任何演技去詮釋,他就是霸王!
而藍蓮花……楊波找不到任何詞語能形容此刻心中的震撼,她的虞姬,美得超越了性彆,超越了時代,足以讓任何華麗的辭藻黯然失色。
這身裝扮在她身上,不是扮演,而是升華!她站在那裡,就是虞姬的魂魄歸來!
“好!太好了!完美!!”楊波激動得聲音都有些變調,他揮舞著手臂,對著同樣看傻了的副導演和場記吼道,“還愣著乾什麼?!清場!準備!燈光!攝影!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快!快!”
他恨不得立刻將這絕世無雙的一幕永遠定格在膠片上。
整個劇組仿佛被注入了強心針,瞬間從震撼中驚醒,如同精密的儀器再次高速運轉起來。
但所有人的目光,依舊無法從場中那對光芒萬丈的身影上移開分毫。空氣裡彌漫著一種近乎神聖的期待感。
楊波深吸一口氣,用儘全身力氣,聲音洪亮地喊道:
“《霸王彆姬》——第一場第一鏡——開始!”
帝皇的演技,怎麼說呢,基本沒有,至於台詞,他也說不來。
隻是,這些小問題在楊波的眼中都不是問題,隻要帝皇往那裡一站,哪怕什麼動作和表情都不用做,就已經是活脫脫的霸王在世了,至於台詞,大不了後期找人配!
另一邊,藍蓮花也差不多,演技,可以說是很拙劣,嗓音楊波見識過,隻能說是完全不能聽,好在有著一張天妒人怨的臉頰,讓虞姬這個角色非他莫屬。
為了帝皇的這個角色,楊波準備的很是齊全,他甚至讓人專門打造了一把長達五米的霸王槍,重量達一百多斤!
還特地租了一匹外國特有的夏爾馬,高達兩米,重量就有一噸!
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當帝皇站在夏爾馬麵前,那原本對於普通人來說格外高大的棕色駿馬,此時卻顯得有幾分小鳥依人。
而那五米多長的霸王槍,握在帝皇的手中,更是恰到好處。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將夏爾馬牽到了帝皇身旁,夏爾馬原本還桀驁不馴的打著響鼻,在看到帝皇的一刹那,忽然渾身一顫,竟然尿了一地,兩股顫戰的看著帝皇。
一旁的工作人員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卻看到帝皇走到了夏爾馬旁,輕輕拍了拍它劇烈起伏的脖頸。
說來也怪,那原本驚恐到失禁的龐然大物,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瞬間安靜下來,巨大的頭顱微微低垂,溫順如綿羊,甚至主動將臉側向帝皇的手心蹭了蹭。
帝皇微微頷首,一手抓住韁繩,另一隻手按在馬鞍上,腳下微一發力,雄健身軀竟如一片羽毛般輕盈躍起,穩穩落坐在鞍橋之上。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絲多餘的晃動,仿佛他與這巨馬本就是一體,夏爾馬龐大的身軀猛然一震,身子猛然一沉,腳下的草地更是發出了脆弱的撕裂聲,被踩出了兩道深深的印記!
眾人不由的深吸了口氣,這得是有多大的重量,才能讓夏爾馬產生這樣的反應!
帝皇雙腿輕輕一夾馬腹,那夏爾馬用力的挪動著步伐,載著身披金甲、手持長槍的“霸王”,朝著片場中央緩緩走去。
陽光灑在金色的甲胄和棕色馬鬃上,一人一馬,宛如從遠古戰場穿越而來的神話。
周圍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屏住了呼吸,忘記了動作,隻剩下攝影機無聲地轉動,貪婪地捕捉著這震撼人心的一幕。
群演們也都上了場,寬闊的平原上,帝皇身後站著幾十道騎著馬的群演,對麵則站著“敵人”。
肅殺的秋風卷過空曠的平原,吹拂著帝皇金盔上猩紅的纓穗。
他單手持著那柄五米長的霸王槍,槍尖斜指地麵,另一隻手輕挽韁繩。
夏爾馬龐大的身軀在他胯下顯得異常穩定,隻是偶爾不安地刨動幾下蹄子,踩得泥土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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