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餘山這麼說,沈忘川才恍然大悟,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新出爐的蛋糕,我說給你們拿來一份。”
餘山的目光看向了他手中的蛋糕,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我最近在減肥。”
沈忘川提著蛋糕盒的手指微微收緊,指尖按壓在光滑的紙盒邊緣,留下淺淺的印痕。
餘山那句冷淡的“不必了”像一枚細小的冰針,紮進她方才還帶著些許期待的心裡。
她幾乎能感覺到身後沙發上那個藍皮膚“大學生”投來的、帶著探究意味的目光。
那目光如有實質,讓她裸露在空氣中的後頸皮膚泛起一陣不自在的灼熱。
“哦。”她應了一聲,聲音比預想的要乾澀,幾乎是擠出來的。
臉頰不受控製地微微發燙,那點委屈混合著被當眾拒絕的尷尬,迅速發酵成一種難堪的酸澀。
她不敢再看餘山,更不敢回頭去確認那個“spayer”的表情,隻能僵硬地轉過身,快步走向門口。
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在安靜的旅館大廳裡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在逃離。
玻璃門在身後合攏,隔絕了室內的光線和那兩道視線。
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沈忘川站在人行道上,手裡的蛋糕盒突然變得無比沉重。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翻湧的情緒,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旅館那扇明亮的落地窗。
透過玻璃,她看到餘山似乎對那個藍皮膚的人說了句什麼,然後轉過身,背影重新投入到屬於他的忙碌裡,再也沒有朝門口看一眼。
沙發上的藍皮膚外星人則收回了目光,深藍色的麵孔上看不出情緒,額心那道閉合的豎紋在光影下顯得格外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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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地坐著,像一尊融入背景的異星雕塑,唯有那雙眼睛,偶爾會掠過一絲非人的、冰冷的理性光澤,仿佛剛才那場短暫的人際尷尬,不過是他在漫長航行中記錄下的又一個微不足道的人類行為樣本。
沈忘川提著那份無人接收的蛋糕,慢慢走回自己店裡。
店員帶著詢問的眼神迎上來,她隻是搖了搖頭,將蛋糕盒隨手放在櫃台上,低聲說:“沒送出去。”
店員識趣地閉上嘴,轉身去整理貨架,空氣裡隻剩下新出爐麵包的甜香,以及沈忘川心頭揮之不去的悵然。
一周後,疆省那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軍車,還出現了一座碩大的停機場。
一架飛機在軍機的護送下,劃破長空,停留在了戈壁灘上。
龍國的領導人們依次出現,神情中難掩幾幾分期待和激動,抬頭看著天空。
旁邊還有不少央台的記者,扛著長槍大炮在激動的等待著。
終於在幾分鐘後,天空突然一黑,地麵上被投下了碩大的陰影,眾人抬頭,震驚的看著天空中那一望無際的飛船。
三十多公裡的飛船,在外太空的時候,從地球上看還覺得不是很大,可是當它真正的降落在人們的麵前的時候,大家才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做龐然大物。
與之相比,人類引以為傲的所謂航母,在它麵前就好像一個不起眼的小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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