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前進,平八郎後撤。兩人始終保持在一間半約2.7米)的距離上,槍尖遙指對方。
“靠近!”陸沉令下。
平八郎後撤步的速度稍慢一絲,佐佳的槍尖瞬間如同有了生命,從一個極放鬆的狀態“彈”了出去,不是猛刺,而是像鞭子梢頭的抖動,“啪”地點在平八郎的護具上。
“停!平八郎,你為什麼慢了?你的腳跟踩得太死,全身都僵住了!你的撤退不是邁步,是讓你的重心先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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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佐助。你的刺擊很好,但收回慢了!你的槍點中他之後,為什麼有一個多餘的停頓?你在欣賞你的戰果嗎?你的肌肉在那一刻放鬆了!收回要和刺出一樣快,回到那個‘放鬆待發’的狀態!”
他不斷地吼著核心要點:“呼吸!彆憋氣!憋氣會讓肌肉僵硬!”陸沉剛吼完突然哽住——他想起昨夜母親被福島正則那老匹夫壓住時,喉間發出的正是這種窒息般的悶哼。
“腳踝!膝蓋!保持彈性!你們是活人,不是木樁!”“手指緊!肩放鬆!用你的腰胯去‘送’槍,不是用手臂去‘推’槍!”“視線!看穿他!”
這不是力量訓練,這是神經訓練。訓練他們在極度的放鬆中保持最高的警覺,在電光火石間做出最精準、最經濟的選擇。將致命的攻擊隱藏在日常般的鬆弛之下,在對手意識到需要“蓄力”之前,殺戮就已經完成。
他們練習的不是“一槍捅穿”的蠻力,而是在喉結、麵門、腋下、腹股溝這些甲胄難以周全防護的點上,進行閃電般的“點擊”。用最小的代價,換取對方戰鬥力的瞬間喪失。
福島陸陸沉)看著這群漸漸褪去農民笨拙氣息的士兵,他們的眼神開始改變,從迷茫和恐懼,變得專注而冷靜。他們開始理解,真正的恐怖並非源於咆哮和力量,而是源於一種深沉的、收放自如的精確。
陸沉一次次的重複,每次都和這些農家的孩子一起出槍。隻不過陸的竹槍能發出一陣陣破空的音爆聲,而足輕大多隻能像是潑婦咆哮。
練到日頭西斜,二十人裡已經有三個能打出他剛才那一記“鞭擊”。
陸沉沒誇人,隻把其中一杆竹槍橫舉,讓槍尖在餘暉裡閃出一道冷線。
“記住今天的手感。明天開始,你們每人帶兩個新兵,把剛才那一下教會他們。”
說完,他把槍往地上一插——竹槍入土半尺,嗡嗡震顫。
再看其他湊過來圍觀的雜兵:他們第一次意識到,這不是“足輕頭在練兵”,而是“有人在造鬼”。
陸沉轉身時,夕陽正好切過他側臉,像一把薄刃。
他低聲,隻讓最近的佐助聽見:
“明天寅時,帶你的兩個弟弟來。彆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父親。”
竹槍仍在土裡震顫,嗡嗡聲像一句被掐斷的詛咒。
遠處,福島正則的馬回陣,馬蹄聲碎在暮色裡。
陸沉沒有回頭,隻在心裡把那個諧音梗又念了一遍。
——“ろくでもない”?
等關原的晨霧一起,他會把這句話釘在那個匹夫的腦門上!
然而福島陸不知道的是,在陣屋竹簾後,福島正成的獨眼隨槍尖移動。他蘸墨記下:“虎千代以邪法訓兵,槍路陰險如蛇。類浪人死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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