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西丸の悪夢と血の遺書 鬆平秀忠の崩壊_穿越成了福島正則庶出子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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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西丸の悪夢と血の遺書 鬆平秀忠の崩壊(1 / 2)

黑暗像浸了武藏灣冷潮的裹屍布,纏上來時帶著腥氣,下一秒,後頸就被鐵鉗似的巨手扣住——掌心粗糙如磨過金礦的岩石,指節硬得能卡進頸椎縫隙,五根手指像巨樹盤根,直接裹住他整個後頸。血管被壓得發漲,每一次吸氣都像喉嚨裡卡著碎冰,嘶鳴卡在喉間,隻剩胸腔徒勞起伏,活像被扔在灘塗裡、鰓部黏滿泥的魚。

是虎千代。羽柴賴陸。

那一間一尺的巨軀在他身後,如同一座移動的山巒,投下的陰影將他完全吞噬。秀忠像一隻被捏住了後頸皮的貓崽,雙腳離地,徒勞地掙紮,所有的力氣在那絕對的暴力麵前可笑地消散。

然後他看見了他們。

他的叔伯,他的兄弟,德川和鬆平的血脈……他們被逼到了西之丸的角落,退無可退。絕境點燃了他們眼中最後的瘋狂,武士的凶性被激發,他們發出了困獸般的怒吼,刀劍出鞘,寒光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眼看就要做最後一步的反撲——

——就在這一刻。

那隻巨手抓著他,像提起一麵輕巧的盾牌,猛地將他懟到了最前方。

所有動作戛然而止,連怒吼都卡在喉嚨裡。秀忠眼睜睜看著——叔父眼中的凶光先僵住,像燒紅的鐵突然浸進冰水裡,瞬間褪成慘白的驚愕;最年輕的堂弟握刀的指節發白到泛青,刀尖抖得連寒光都散了;最後,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眼神從“護嗣子”的急慌,慢慢沉成“親族當盾”的絕望,像被抽走所有力氣,連刀劍都往下墜了半寸。

“呃……”一位叔父發出了痛苦的哽咽,手中的刀無力地垂下。

就是這一瞬間的遲疑。

下一秒,噩夢真正開始。

虎千代動了。那柄尋常武士雙手都握不穩的三間長槍,在他手裡輕得像根木筷。沒有半分預兆,槍杆猛地橫掃——鐵刃切開空氣時炸出‘嗤啦’的銳響,那聲音不似金屬,更接近撕裂一匹極厚的綢緞,或是掰斷一捆濕柴。下一刹那,扇形的血光就潑了過來!秀忠甚至能看清叔父被攔腰掃中的瞬間,肋骨白森森地翹出斷麵,像被打碎的木桶箍條,尚未斷裂的腸子如同滑膩的繩纜被猛地抽拉出來,溫熱的血珠並非濺射,而是稠密得如同潑來的溫酒,順著他的睫毛往下滑,糊住視線時,又聽見‘咚’的一聲——叔父的上半身砸在地上,創口處熱騰騰的內臟嘩啦一下淌出,像打翻了一盆燉爛的雜碎,濃烈的腥氣瞬間灌滿他的鼻腔,連他的衣角都立刻被吸飽了血液,沉甸甸、濕漉漉地貼在皮膚上。

秀忠的臉被溫熱的、帶著鐵鏽味的液體濺滿。

他眼睜睜看著最前麵那位叔父的上半身幾乎被攔腰斬斷,內臟和鮮血狂噴而出。然後是下一個……刀鋒切開骨骼的碎裂聲,肌肉被撕裂的悶響,臨死前短促到極致的哀嚎……所有這些聲音交織成一片,密集得讓人窒息。

虎千代的手臂穩定而高效地揮動著,長槍化為一片死亡的金屬風暴。而他,秀忠,就像風暴中心那個可悲的、靜止的坐標,被那隻巨手固定著,被迫近距離“欣賞”這場以他家族血脈為材料的、殘酷的屠宰。每一片血花綻放,每一聲死亡的悶響,都深深鑿進他的靈魂。

他想閉上眼,眼皮卻像被焊住。

他想尖叫,喉嚨裡卻隻能發出“嗬嗬”的漏氣聲。

就在這地獄景象的頂點,那個如同來自深淵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每一個字都像沉重的石滾碾過他的頭骨:

‘否則……鳥居強右衛門便是你的下場!’

這句話如同最終的咒語。周遭的血肉斷肢和慘叫聲並未消失,反而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猛地攥住,然後連同整個空間一起擰轉、壓縮——他眼睜睜看著叔父濺出的血珠在空中凝住,然後拉長成鏽鐵釺的形狀;堂弟碎裂的骨頭叮當落地,滾動著變形成固定手腳的木楔;漫流的血泊沸騰著凝固,化作他腳下粗糙的行刑台——夢境中的一切驟然變幻,並非切換,而是用眼前的血肉直接重塑成了下一個刑場。

他赤著上身被綁在行刑架上,粗糙的麻繩浸透了前任受刑者的油脂和汙血,變得滑膩又肮臟,勒進皮肉時留下紫黑的淤痕和瘙癢的刺痛。後背貼著的木樁不僅沾著血痂,還有碎肉和疑似指甲的硬物,深深嵌在木紋裡,蹭得皮膚發疼。下方的人影晃得像鬼魅,他們的臉模糊不清,但張開的嘴裡都沒有舌頭,隻有黑洞,發出的笑聲像是風吹過破瓦罐的嗚咽,裹著‘德川逆子’的罵聲飄上來。他猛地抬頭,就見兩根手臂粗的竹竿被抬過來,移動得異常緩慢,仿佛享受著他的恐懼,頂端的鐵尖不是鏽黑,而是覆蓋著一層油膩的、五彩斑斕的腐敗色澤,掛著乾硬的血渣和幾縷疑似筋膜的黏絲,正對著他的小腹以一種無可抗拒的、緩慢到令人瘋狂的速度緩緩下移——

血肉刑場的黏膩感還沒從指尖褪去,眼前的光影突然被厚重的陰影覆蓋——不是虎千代的巨軀,是更沉、更冷的壓迫感,像武藏灣漲潮時的暗浪,悄無聲息就漫到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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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忠猛地抬頭,心臟驟停。

德川家康就站在行刑架前,深藍色陣羽織上沾著未乾的血是聯軍還是德川舊部的,他不敢想),腰間脅差的鯊魚皮鞘泛著冷光,目光像淬了冰的刀,直直紮進他眼底。沒有暴怒,沒有斥責,隻是用那種“看陌生人”的眼神掃過他,開口時聲音低沉得像從地底下鑽出來:

“你是誰?”

這四個字比虎千代的長槍更鋒利。秀忠張了張嘴,喉嚨裡還是“嗬嗬”的漏氣聲,卻比之前更急——他想喊“父親”,想解釋“我是秀忠”,可“鬆平秀忠”的新身份像塊烙鐵燙在舌尖,連“德川”兩個字都吐不出來。膝蓋不受控製地發軟,若不是被綁在行刑架上,早該癱倒在地。

家康沒等他回答,往前走了半步,染血的靴尖踩在他腳邊的血痂上,發出“咯吱”的脆響——那是之前磔刑場景殘留的血痂,此刻卻像親族的骨頭碎渣,硌得秀忠頭皮發麻。

“從外堀到本丸,你一聲沒吭。”家康的目光掃過他赤裸上身的綁痕,又落回他慘白的臉,“你的叔伯兄弟,因為怕傷你不敢反抗,最後被人像宰豬一樣砍殺——你為什麼不喊?喊一聲‘彆開門’,江戶不會丟,他們也不會死,你為什麼不喊?”

秀忠的牙齒開始打顫,眼淚混著冷汗往下淌,糊住視線時,他仿佛又看見叔父的內臟淌在榻榻米上的樣子。“我……我怕……”終於擠出兩個字,卻細得像蚊蚋,在家康的威嚴麵前可笑地消散。

“怕?”家康突然抬手,指節叩了叩行刑架的木樁,聲音陡然拔高,震得秀忠耳膜發疼,“你怕虎千代殺你,就看著親族替你死?你怕自己活不成,就改回鬆平姓、領那三千石的殘羹冷飯?德川家的嗣子,什麼時候要靠苟活延續?”

周圍突然響起細碎的腳步聲,是德川的家臣——他們穿著熟悉的藏青直垂,腰間掛著三葉葵紋木牌,卻沒有一個人看他,反而對著家康躬身,聲音整齊得像刀砍:

“主君!此子既已改回鬆平姓,便是背叛德川,不配為嗣!”

“親族死光卻受敵封,此乃‘辱家名’之罪,當誅!”

“他連‘德川’二字都不敢認,留著隻會汙了主君的血脈!”

誅心的話像冰雹砸下來,秀忠的身體劇烈顫抖,不是冷的,是從骨頭裡透出來的恐懼。他想辯解“我是為了存續德川一脈”,可家臣的話像刀子,把他的“苟活”剖得血淋淋——“存續”是假,“怕死”是真;“改回鬆平姓”是假,“背叛德川”是真。

家康看著他崩潰的樣子,突然笑了,笑聲冷得像冰:“你以為活下來就有機會?我打回關東,不是為了找虎千代報仇,是為了清德川的‘廢物’——親族因你而死,你卻受敵封苟活,這樣的‘德川嗣子’,留著何用?”

他抬手抽出腰間脅差,刀光在秀忠眼前閃了閃——不是對著他,而是砍斷了綁住他的麻繩。秀忠癱坐在行刑台上,赤著的膝蓋蹭到地上的血痂,卻連爬的力氣都沒有。

家康蹲下身,刀鞘抵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現在,你可以喊了。喊一聲‘我是德川秀忠’,我就給你個體麵;要是還不敢認……”

秀忠的喉嚨裡終於發出完整的聲音,卻不是“我是德川秀忠”,而是絕望的哭喊:“父親!我錯了!我不該苟活!我不該改回鬆平姓!”他想抓住家康的衣擺求饒,卻被家康猛地推開,摔在血痂堆裡。

家康站起身,對著家臣冷聲道:“帶下去。給他留著命,讓他看著我怎麼把虎千代的人頭掛在江戶城門上——讓他好好想想,他的親族,是因為誰,連全屍都沒有。”

家臣上前架起秀忠,他像個破布娃娃似的被拖拽著,視線裡最後留下的,是家康轉身時染血的陣羽織下擺,和那句輕飄飄卻字字誅心的話:

“活著,比死更難受。這是你欠德川家的。”

“呃啊——!!!”

原本的德川秀忠,現在的西丸囚徒鬆平秀忠猛地從榻上彈坐起來,連眼淚都濕透了枕巾。他蜷縮著身子,雙手死死抱住後頸,仿佛還能感受到家康刀鞘抵著下巴的冰冷,聽見家臣“辱家名”的斥責——黑暗裡,西之丸的寂靜比噩夢更可怕,因為他知道,這不是夢,是他早晚要麵對的“德川家的審判”,比虎千代的暴力、磔刑的痛苦,都要恐怖千萬倍。

他顫抖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後頸。那裡空空如也。但那種被絕對力量支配、作為籌碼和盾牌的極致屈辱與恐懼,已如同烙印,深深刻入了他的骨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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