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西丸の悪夢と血の遺書 鬆平秀忠の崩壊_穿越成了福島正則庶出子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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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西丸の悪夢と血の遺書 鬆平秀忠の崩壊(2 / 2)

父親會救他嗎?會的,一定會的,可父親的目光隻會更冷。家臣們會如此諷刺他嗎?不敢,肯定不敢。但是那群人恭敬的目光背後的輕視會更加惡毒。

此時的西丸囚徒秀忠完全可以想象,當他終於跪在父親麵前時的情景,他不會得到安慰。家康可能隻會用那雙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掃他一眼,沉默良久,最後隻說一句:“起來吧。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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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的相處時家康不會再與他討論軍國大事,不會委以重任。可能會給他一個閒職,將他供養起來,如同供養一件珍貴的、卻有瑕疵的瓷器。家康看他的眼神,會永遠帶著那種冰冷的審視和一絲難以察覺的失望,仿佛在無聲地重複那個噩夢中的問題:“你是誰?”秀忠會在父親麵前永遠抬不起頭,因為他知道,自己絕不隻是讓那位巨人徹底失望那麼簡單——忠吉まつだいらただよし)死了,被虎千代一槍砸毀了兜鍪。五歲的仙千代,被賴陸的戰馬踐踏而死。

父親那句“回來就好”,比厲聲斥責“你回來了,但忠吉沒有回來!”和“你起來了,但仙千代再也起不來了!”加起來更傷人骨髓,甚至比父親親口說“你怎麼不去死”更讓他感到窒息般的絕望。

——可是,這又能怪得了誰呢?他不敢想自己從外堀到本丸的沉默,不敢想叔父舉刀時自己的僵硬,隻能攥緊榻邊的單衣,在心裡瘋魔似的重複:可誰又能想到,這世上竟真有那般怪物……那可是比傳說中力大無窮的弁慶還要邪門、擁有駭人怪力的巨漢啊!

指腹突然蹭到榻邊木縫裡的尖刺——是方才驚醒時指甲摳出的碎木,此刻紮得指尖發疼,卻像道閃電劈進混沌的思緒裡。秀忠猛地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疼痛讓他混沌的腦子瞬間清明:太閣遺書!虎千代那封能讓他“賜姓羽柴、得十二萬石”的救命符!

他的呼吸驟然急促,連後頸殘留的恐懼都淡了幾分,眼前不由自主浮現出虎千代在聯軍麵前展開遺書的模樣——暗紫色緞麵襯著太閣的字跡,“關東某三郡,食邑十二萬石”那行尤其醒目,當時結城、裡見諸人盯著那行字的眼神,像盯著關東的命脈。

“某三郡……十二萬石……”秀忠喃喃重複,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掌心的掐痕,一個瘋狂的念頭突然冒出來:要是我咬破手指,把“某三郡”和“十二萬石”的墨跡蓋住,那行字不就變成“許其自取關東,許其開府建衙”?

他猛地抬頭,黑暗裡仿佛能看見那封遺書懸在眼前,指尖的木刺還在紮著,卻讓他莫名生出點底氣:我不真毀遺書,隻是“修正”——表麵是說“我放棄德川立場,幫你把‘限定三郡’改成‘全關東自取’”,可虎千代敢讓我靠近嗎?

他太清楚虎千代的軟肋了:那封遺書是虎千代“太閣遺胤”的唯一憑證,是他當關東盟主的大義根基。虎千代可以殺德川親族,可以逼他改鬆平姓,卻絕不敢讓遺書有半分損傷——一旦字跡模糊,聯軍裡的結城、裡見諸人定會起疑,“羽柴賴陸”的名分就會動搖。

“對……就是這樣!”秀忠的心臟狂跳,連聲音都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卻不是因為恐懼,而是興奮。他甚至開始幻想場景:

想象著在聯軍竊據來議事的大廣間,虎千代正拿著遺書向諸藩炫耀,他突然上前一步,垂首道:“賴陸公,秀忠願以血明誌——從此棄德川姓,認您為關東之主。隻求借您遺書一用,將‘某三郡、十二萬石’塗去,證您‘關東自取’的正統。”

然後他會抬起頭,盯著虎千代那間一尺的巨軀,看對方瞳孔收縮——虎千代肯定會攔!他不敢讓我碰遺書,怕我真毀了關鍵處,可當著結城、裡見的麵,又不能說“我信不過你”,隻能找借口“遺書神聖,不可妄動”。

到時候,他就能輕笑一聲,聲音不大卻足夠所有人聽見:“原來羽柴公連讓我這個‘降人’靠近遺書都不敢?是怕我塗了字,您‘十二萬石’的名分就站不住腳嗎?”

光是想象這場景,秀忠的腰杆就下意識挺直了些,連之前被家康冷遇的絕望都淡了幾分。他知道自己不敢真咬破手指——虎千代的長槍還在眼前晃,叔父的內臟淌在榻榻米的畫麵還沒散,可他賭的就是“虎千代不敢賭”!賭那封遺書在虎千代心裡比什麼都重,賭對方會因為“怕遺書受損”而退讓,讓他在眾人麵前扳回這微不足道的一局。

他抬手摸向自己的嘴唇,指尖能感受到牙齒的輪廓,仿佛已經嘗到血腥味。黑暗裡,西丸的寂靜不再可怕,反而成了他醞釀勇氣的溫床。哪怕這隻是個不敢付諸行動的幻想,哪怕下一秒想到虎千代的暴力會再次發抖,可此刻,這個“能讓虎千代難堪”的念頭,像根救命稻草,死死攥在他掌心,讓他在窒息的絕望裡,終於喘上了一口帶著點尊嚴的氣。

“虎千代……你不是怕我死,是怕我毀了你那封遺書……”他對著空無一人的黑暗低語,聲音裡帶著點自我打氣的亢奮,“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太閣遺胤’,敢不敢讓我靠近你的命根子。”

指腹再次蹭過那根木刺,這次他沒躲開,任由尖刺紮進皮膚,一點刺痛讓他更加清醒: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反抗”,哪怕隻是口頭的挑釁,也要讓那個把他當盾牌、殺他親族的巨漢,嘗嘗被人捏住軟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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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頗為因為這想法頗為自得的時候,他最怕的虎千代和他最恨的二哥結城秀康挖苦膽小鬼德川秀忠的聲音,卻透著西之丸的窗紙鑽了進來,半乾的紙被震得簌簌發抖,秀忠攥著掌心的木刺,突然猛地拍向榻邊的木柱,聲音發顫卻故意拔高,像隻炸毛卻沒底氣的貓:“虎千代!你敢來嗎?!我知道你的遺書隻有關東三郡,十二萬石,你們都搶了一個武藏國了。哪來的大義?我隻要改幾個字,就能讓你大大方方的竊取關東——有種就來跟我賭!”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甲片摩擦的沉響,比他預想的快太多。秀忠的心臟瞬間縮成一團,剛要往後縮,屋門“吱呀”被推開,玄色陣羽織先探進來,虎千代那間一尺的巨軀跟著踏入,陰影瞬間罩住整個屋子,結城秀康跟在身後,嘴角掛著看戲的笑,指尖轉著腰間的脅差。

“賭什麼?”虎千代的聲音冷得像武藏灣的冰,目光掃過秀忠發白的臉,又落在他攥緊的拳頭,“你說要改遺書?正好,我也想看看,德川的嗣子怎麼用血‘證我正統’。”

秀康湊上前,靴尖踢了踢榻邊的木刺,笑得更玩味:“哦?鬆平様這是要棄暗投明?正好,裡見、佐竹他們就在附近溜達,不如請過來當見證——讓大家看看,你是怎麼幫賴陸公改遺書的。”

沒等秀忠反應,虎千代已經揚聲喊:“佐助!去請裡見、佐竹、千葉諸位,還有督姬殿下,來西丸一趟——鬆平秀忠要以血修改太閣遺書,證我關東自取的正統!”

佐助的腳步聲很快遠去,秀忠的臉徹底沒了血色,手指死死摳著榻邊的木紋,指甲都快嵌進去:“我……我隻是說說……”

“說說?”虎千代往前踏了半步,巨軀帶來的壓迫感讓秀忠幾乎窒息,“你喊得全西丸都聽見了,現在說‘說說’?晚了。”

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屋門被再次推開,盟友們陸續湧入:佐竹義宣扛著長槍,槍尖泛著冷光;裡見義康握著刀,刀鞘半抽;千葉良胤身後跟著幾個浪人,手裡的短銃對準了秀忠;最後進來的是督姬,她還穿著那套貼金箔的南蠻具足,腰間短刀的暗紅繩結晃得刺眼,目光掃過秀忠,像看一塊沒用的廢料。

又不過一炷香的功夫,連江戶本地的大德高僧、知名茶人、關東各大商號駐江戶的老板或掌櫃,乃至幾個身著褪色直垂、據說是覆滅多年的古河公方家的舊臣,都被柴田和平八郎‘半夜請來’做了見證。甚至還有被森老爺手下鄭先生,割了鼻子的百首水軍船主。而押送那位船主過來的,則是森家船團的幾個葡人炮手。

“人都到了,改吧。”虎千代把太閣遺書放在案上,明黃色絹布襯著泛黃的紙,“關東某三郡,十二萬石”那行字在燭火下格外醒目,“你不是要塗了這幾個字嗎?動手。”

秀忠看著周圍一圈冷硬的目光,長槍、短刀、短銃全對著自己,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發抖,牙齒打顫:“我……我不敢……”

“不敢?我是你姐姐我幫你!”督姬突然上前一步,拔出腰間短刀,刀光閃過,沒等秀忠反應,刀刃已經劃向他的指尖,“唰”的一聲,鮮血瞬間滲出來。秀忠疼得“啊”地叫出聲,想縮回手,卻被督姬死死攥住手腕,按向案上的遺書。

“按住。”督姬的聲音沒有半分溫度,指腹推著秀忠的指尖,往“某三郡”的字跡上按——鮮血蹭在泛黃的紙上,瞬間暈開,把“某三郡”三個字染得模糊,隻剩下“許其自取關東,食邑十二萬石”的字樣。

秀忠看著指尖的血在遺書上蔓延,感受著紙頁的粗糙和血液的溫熱,突然像被抽走所有力氣,眼淚混著冷汗往下淌,喉嚨裡爆發出絕望的哭嚎:“我的手!我的清白!你們玷汙我!你們玷汙德川家的臉麵!”

他掙紮著想要抽回手,卻被督姬攥得更緊,哭聲越來越大,像個被搶走玩具的孩子,卻又帶著被強行玷汙的絕望:“我不想改!是你們逼我的!虎千代!你不得好死!德川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虎千代看著他崩潰的模樣,冷笑一聲,拿起被血浸染的遺書,對著盟友們晃了晃:“諸位看見了?鬆平秀忠以血為證,我羽柴賴陸自取關東,名正言順。”

佐竹義宣率先躬身:“賴陸公正統!我等願奉您為關東盟主!”裡見、千葉等人跟著附和,聲音整齊得像刀砍,隻有秀忠的哭嚎還在屋子裡回蕩,混著燭火的劈啪聲。

森家船團的葡人炮手們先炸了鍋。穿著漿硬的拉夫領、緊繃的皮褲,領口還彆著銀質十字架,此刻早忘了“押送船主”的任務,舉著南蠻銃原地蹦跳,嘰裡呱啦的葡語混著半生不熟的日語往出蹦:“森大人的船!賴陸公的關東!”有個炮手甚至解下腰間的銅哨,“咻咻”吹得震天響,另一個則拽著百首船主的衣領,把他往虎千代麵前推,手勢比劃著“這人聽話!能乾活!送給你當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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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激動沒半分偽裝——森家船團掌控關東海運,虎千代穩坐關東,他們能拿到更多南蠻銃訂單、賺更多運費,哪管家康是否還在,外來者的眼裡隻有“依附強者就是賺更多錢”,吵鬨反而顯得實誠。

而江戶高僧早把頭埋得更低,念珠轉得飛快,誦經聲壓得隻剩氣音,連眼角都不敢往遺書方向瞟——他怕此刻表態,若家康日後打回關東,第一個被清算的就是“為虎千代祈福的僧人”;知名茶人則攥緊手裡的樂燒茶碗,指腹反複摩挲碗沿的冰裂紋,連呼吸都放得極輕,仿佛隻要不說話、不抬頭,就能把自己當成“空氣”,既不得罪虎千代,也不給家康留“通敵”的把柄。

關東商號的老板們交換著惶恐的眼神,為首的掌櫃躬身遞上賬冊,話語在喉嚨裡滾了又滾,最終隻擠出幾句關於‘暫供’、‘日後詳談’的含糊保證。

虎千代沒戳破商人的小心思,伸手接過賬冊隨手丟給佐助,又瞥了眼蹦跳的葡人、沉默的和尚茶人,冷笑一聲:“見證了就好。”他沒逼任何人表態,卻用眼神掃過周圍的長槍短銃,意思再明顯不過——現在不表態可以,但誰敢私下通家康、壞我事,百首船主的下場就是例子。

輪到秀忠這邊再沒有心思看彆人的表情,隻是癱坐在榻上,指尖還在滴血,看著那封被自己鮮血玷汙的遺書,哭得更凶,卻沒半分力氣反抗——他終究還是成了虎千代證明正統的工具,成了盟友們眼中“棄暗投明”的笑話,連最後那點“讓虎千代難堪”的幻想,都碎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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