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參加完宴會,士頌告彆眾人,拖著疲憊的身體返回自己營帳,簡單洗漱一番後直接癱倒在了床上,一動都不想動,尼瑪,今天是真的累,一路風塵仆仆的趕來會盟,入營後都沒怎麼休息就被拉著去拜訪眾人,跟著這群老狐狸虛以委蛇了半天,光是行禮就不知道行了多少次,腰酸的不行,士頌感覺自己長這麼大行的禮都沒今天半天多,現在不僅身累,心也累,沒過多久,他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士頌在外麵士卒的操練聲中醒了過來,守在外麵的典韋聽到動靜立馬走了進來:“主公,你醒了?休息的怎麼樣?”
士頌搓了搓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點,緩過神後支撐著床榻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說道:“我還行,算是緩過來了,你也趕緊去休息吧,守了一夜想必也累壞了。”
典韋撓撓頭,憨笑:“俺還行,昨晚守夜的時候也稍微眯了一會兒。”
士頌擺擺手:“行了,趕緊去睡吧,白天有漢升跟著我,不會有事的,回頭你安排人搬張床榻過來,以後你就住我營帳裡,守夜的活交給士卒就行。”
典韋聞言趕忙拒絕:“那怎麼能行?俺的職責就是護衛主公安全,俺要是睡著了,萬一半夜有敵軍殺過來,俺怕來不及反應。”
士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讓你平時多看點兵書你不樂意,你也不看看咱們營地的位置,大營最中間的核心區,這裡要是那麼容易被敵軍突襲,那這仗也彆打了,早點拍拍屁股回家吧。”
典韋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外邊好幾層護衛呢,就算是他帶兵突襲,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打進來的,這段時間也足夠他清醒過來披掛上陣了,如此一來,營地安全方麵暫時也沒什麼問題了。
想明白這些,典韋抱拳行禮:“俺聽主公的。”
“好了,趕緊去睡覺吧,我也起床了。”士頌說著從床榻上下來開始洗漱穿衣。
典韋見狀也不再多言,轉身朝著外邊走去,走到營帳門口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腳步一頓,回頭看著士頌,提醒道:“主公,你確定晚上讓俺睡這兒?俺睡覺打呼可響了,你就不怕被吵得睡不著覺?”
“呃......”士頌臉色一僵,差點忘了這茬了,糾結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要不你先在我營帳裡住上一晚再說?要是真吵得我睡不著,咱們再想彆的辦法?”
“成,那就試試。”典韋點了點頭,隨後大步走了出去。
目送著典韋離去,士頌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對於這個問題,他真的挺糾結的,一邊是自己的安全問題,一邊是自己的睡眠問題,兩個都不是小問題,不過稍微權衡利弊後他還是選擇了前者,畢竟安全第一嘛,跟自己的小命比起來,睡眠質量差點還是可以忍受的,萬一吵著吵著就習慣了呢?
穿戴整齊,士頌對著鏡子照了照自製鏡子,在玻璃一麵均勻粘上銀粉,勉強也能湊合著用),確認形象沒什麼問題後,走出營帳,開始打起了太極拳。沒辦法,誰讓這年頭的醫療水平堪憂呢,自己又吃不了習武的苦,隻能每天起床後跟前世公園老大爺一樣打打太極拳,鍛煉身體的樣子。
一開始士頌是想打五禽戲的,奈何華佗這老小子的行蹤實在是飄忽不定,人都找不到,上哪去學五禽戲?在這個年代跳廣播體操又會顯得不倫不類,思來想去隻能打太極拳了,好在這玩意還是有點用的,至少他練了這玩意後還沒生過病。
“咦?賢侄這套拳法挺彆致啊,曹某從來沒有見過。”就當士頌打太極拳打得忘我的時候,曹操來了。
士頌動作不停,回應道:“這是太極拳,是從一位老道士那裡學來的,講究剛柔並濟,時常練習有鍛煉身體,延年益壽之效,叔父要是有興趣也可以跟著學習一二。”
“嗯?我也可以學?”一聽練這拳法還能延年益壽,曹操頓時來了興趣,試問誰會嫌自己活得久?
“可以。”士頌瞥了眼曹操身旁的曹仁、夏侯淵:“兩位叔父要是有興趣,也可以跟著練,當初教我拳法的老道士可是說過,功法創造出來就是給人練的,敝帚自珍?不可取。”
“能有這種胸懷,這位老先生一定是高人,回頭賢侄遇到老先生一定要替曹某道謝。”曹操說完來到士頌身後跟著練了起來,至於曹仁和夏侯淵則對這種軟綿綿的拳法沒興趣,他們是武將,隻習殺人技。
士頌暗笑,創出太極拳的張三豐肯定是高人,至於道謝還是算了,隔了上千年呢,他就是想謝也謝不到啊。
接下來的時間士頌邊練習邊教授曹操太極拳要義,什麼虛領頂勁、涵胸拔背,什麼沉肩墜肘、腿忌雙重,曹操跟著練習幾遍後,打的也愈發熟練了,直到最後一遍打完,曹操停下動作,呼出口氣,片刻之後,感受了一下身體情況,發自內心的感慨道:“妙啊,這套拳法雖然打起來慢悠悠的,但是暗合天地至理,幾遍拳法打完,我都感覺身體輕鬆了不少,渾身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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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當初老道士教授我拳法的時候都120多歲了,爬個山比我都快,整個人看上去鶴發童顏,精神矍鑠,一點不像個活了百歲的人。”士頌說起瞎話來也是張口就來,其實他這也不算胡說八道,曆史上的張三豐真實年齡也沒個定論,有說活了212歲的,有說143歲的,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這老爺子120歲肯定是超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