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士頌進入在家躺屍狀態,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打算把在外麵消耗的精力好好補回來。
可惜天不遂人願,還沒等他休息夠一個禮拜呢,士燮就派人把他喊了過去。
“父親,找人喊過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士頌來到大堂,對著坐在上首的士燮問道。
士燮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本以為你出去一趟長了見識會更勤奮點,哪知道你一回來就跟著懶貓似的窩在家裡不出來了,你不知道現在整個州牧府都很忙嗎?”
士頌撓撓頭:“州牧府需要管理整個交州之地,忙點不是正常的嘛?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又沒官職在身。”
士燮氣的吹胡子瞪眼:“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跟你沒關係?現在整個交州都歸咱家管,你就不能上點心?幫為父分擔一下?”
“哎呦~我這不是剛外出回來,想好好休息一下嘛,就算要分擔,也得等我休息夠了再說吧?”
“更何況現在不是有二張在嘛,以他倆的能力,處理起州牧府的事務應該沒什麼難度吧?”士頌開口狡辯。
說起二張,士燮臉上總算有了點笑容:“不錯,他們確實都是大才,自從他們加入進來,州牧府的事務處理起來都變的井井有條。”
隨後他又話鋒一轉,斥責起了士頌:“但這也不是你懈怠的理由,全家都在忙,連老四這個書呆子都知道幫著建設各地的學堂,你窩在家裡不動彈像什麼話?”
士頌走到一邊,拉開椅子坐下,歎氣道:“說吧,你老人家想讓我乾嘛?”
士燮也沒計較他的無禮,從袖中抽出解密過的書信遞到了士頌麵前:“看看吧,賈詡寄過來的,這事還需要你拿主意。”
士頌接過信,打開仔細瀏覽了起來,看到後麵,嘴巴不自覺的張大了不少。
“臥槽~牛逼啊,果然是毒士,這兩人加一起真是什麼都敢乾啊。”看完書信,士頌忍不住感慨起來。
士燮也歎了口氣,目光複雜的看著士頌:“你把賈文和招募過來我沒意見,可是這個李儒~”
“收留他的風險是不是大了點?你確定治得住他?”
“欸~父親多慮了。”
士頌隨意的擺了擺手:“從旁觀者的角度,李儒的手段是毒辣了點,可你要是站在董卓的角度看,那就是最佳謀主。”
“父親你想想,李儒乾的每一件事,是不是都是為了董卓?董卓要是沒有李儒的輔助,他能從一介西涼武夫變成如今權傾天下的太師?”
士燮仔細想了想,點點頭:“不得不說,你說的是對的,李儒行事雖然毒辣,但確實是最佳謀主,董卓要是沒有他的輔助,怕是沒有如今的成就。”
說到這裡他歎了口氣:“我隻希望他來了交州以後能安分點,不然咱們這地方可禁不住他折騰。”
士頌嗬嗬一笑:“父親完全可以放心,普天之下,除了咱們願意接納他,其他地方都對他避如蛇蠍,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李儒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咱們救他一家性命,他斷不會做出危害咱家的事的。”
“相反,有他這麼一個毒士在,以後咱們也不用擔心彆人對咱家使用陰謀詭計了。”
士燮點點頭:“這倒是,要論毒計,天下間怕是沒人能出其右了,從這一點來看,收留李儒確實利大於弊。”
“還有一個賈詡呢。”
士頌提醒道:“這個賈文和也不是省油的燈,論能力,他跟李儒半斤八兩,以後有他們兩個輔助,咱們交州穩得很。”
“我看出來了。”
士燮說著指了指士頌手裡的信:“要是省油的燈也乾不出這種事來,居然敢在董卓的眼皮子底下把那批財寶偷盜出來,真的是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