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交趾。
“阿嚏~”
“瑪德~誰在念叨我?彆讓我逮到,不然我非把他扔河裡打窩。”
士頌正在河邊釣魚,突然感覺鼻子一陣奇癢,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開始吐槽起來。
“主公,你不會是這段時間貼著冰塊納涼,然後今天突然跑到外邊釣魚,這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導致自己得了風寒吧?”典韋猜測道。
士頌瞥了他一眼:“瞎扯,我得沒得風寒自己還能不清楚?剛才肯定是有人在背後蛐蛐我。”
“那肯定是奉孝那小子了,這家夥平時就愛發牢騷,在背後吐槽彆人更是家常便飯。”典韋趁機告起了刁狀。
士頌眉頭一挑:“你倆不是好兄弟嗎?你怎麼對他有這麼大的怨念?”
“屁的好兄弟。”典韋沒好氣道:“那混蛋走之前又去俺家搬酒了!”
“和之前偷摸拿幾壇不一樣,他這次差點沒把俺家的酒窖搬空,就給俺剩了幾壇他不喜歡喝的紅薯酒。”
說起這事,典韋就氣的牙癢癢,要是郭嘉現在出現在他麵前,他非拿雙戟把這牲口大卸八塊不可,太特麼氣人了。
士頌嘴角一抽,還彆說,這還真是郭嘉乾的出來的事,不過看到典韋這副鬱悶的樣子,他還是忍住沒笑出來,不然就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了。
“主公,你看是不是支援俺幾壇酒?俺最近喝紅薯酒都喝膩了。”典韋搓著手訕笑。
士頌斜眼看著他:“恐怕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你現在長進可以啊,找我要酒前都學會先做鋪墊了。”
被對方戳穿心思,典韋有點不好意思,撓著頭訕笑:“那什麼,俺這不是~”
“行了,饞我家的酒就直說,回去後自己去酒窖搬。”
沒等典韋說完,士頌就打斷了他的話:“以後也是,要什麼就直接說,彆整這些彎彎繞,這些玩意就不適合你。”
“嗯嗯~俺知道了。”典韋連連點頭。
“哄~哄~”
就在這時,一道古怪的聲音在附近響了起來。
士頌皺起眉頭:“這附近有人養豬?”
典韋眼力好,循聲望去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主公,不是豬,是豬婆龍,剛才那聲音是豬婆龍發出來的。”
“臥槽~”
一聽這話,士頌哪還坐的住,立馬起身離開河邊。
“主公不必驚慌,那豬婆龍不大,俺一隻手就能解決它。”典韋說著朝不遠處指了指。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士頌發現一隻體長一米五左右的鱷魚正趴在河岸邊曬太陽,好家夥,那位置也太刁鑽了,要不它主動發出叫聲,一般人不仔細探查還真發現不了。
【侵權可刪】
“主公,要不俺過去把它宰了,正好今天加個餐。”
典韋摩拳擦掌,有點躍躍欲試,這些年,老虎他打了不少,但是豬婆龍他總共也沒碰到過幾次,沒辦法,誰讓這玩意平時喜歡藏水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