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彆坑我啊,你孤身一人,怎麼跑都行,我可是拖家帶口的。”李儒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賈詡瞥了他一眼:“你就放心吧,我比你惜命,你有這擔心的功夫還不如想想到時候自己怎麼最快逃出城的,萬一陰溝裡翻船被堵在城裡,那樂子就大了。”
“那不能。”李儒大手一揮,滿是自信:“不是我吹噓,隻要我家人安全無憂,我就是被堵城裡,都有本事逃出去。”
“嗬嗬~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萬一將來你真不小心被人堵在城裡,可彆怪我撇下你不管,直接帶著你家人離開。”賈詡玩笑道。
李儒隨意的擺了擺手:“沒事,真要不湊巧趕上這種情況,你們隻管先走就是。”
“你來真的啊?”賈詡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李儒切了一聲,滿臉不屑之色:“你不會真以為在我有準備的情況下,那些世家還能留住我吧?”
“不瞞你說,自從上次聽了你的提醒,我早就把家裡的仆人都換了一遍,現在留在我身邊的都是飛熊軍退下來的老卒。”
賈詡點點頭:“如果是他們,那確實不用擔心背叛了,按照你的本事,隻要身邊人不出問題,逃出生天確實不難。”
彆的軍隊不好說,但是對於飛熊軍,賈詡還是很了解的,這裡麵的士卒都是董卓的死忠,而且這些人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鄉野出身,裡麵的絕大多數人還都受過世家大族的壓迫。
因此世家大族想策反這些人,基本沒什麼可能,如果有,那就隻能怪李儒自己倒黴了。
李儒冷笑一聲,眼神陰翳:“他們到時要是真跟我玩斬儘殺絕那一套,那就彆怪我心狠,當初我敢火燒洛陽,現在未必不能火燒長安。”
賈詡搖搖頭,沒再多說什麼,他明白李儒可不是說說而已,人家是真的能乾出這事來的。
兔子急了還知道咬人的,何況人呢?
見賈詡沒吱聲,李儒有點意外:“你怎麼不勸一下我?”
賈詡翻了個白眼:“這有什麼好勸的?我都準備好去交州養老享樂了,以後長安怎麼樣,跟我有毛關係?”
“彆說火燒長安了,你就是把天子弄死我都沒意見,反正天下再亂也亂不到交州去。”
李儒嘴角一抽:“瑪德,本以為我已經夠狠了,沒想到你更毒辣,居然還要天子的命。”
賈詡撇撇嘴:“我可比不上你,我頂多就是說上一句過過嘴癮,你是真弄死過一個了。”
“放屁,你彆汙蔑我啊,我毒死是弘農王,他那時已經退位了,可不能算天子。”李儒趕忙反駁。
在他看來,弄死一個現任皇帝和弄死一個廢帝,完全就是兩回事,弑帝的鍋他可不想背。
賈詡也不想在這事上跟他多爭論,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嗓門大,你說了算。”
“什麼叫我~”
“報!”沒等李儒說完,賈府的下人匆匆來報:“稟老爺,吳老板來訪。”
賈詡點頭:“讓他進來吧。”
“喏!”下人領命退出。
沒一會兒,吳福走了進來,對著兩人行了一禮:“見過兩位先生。”
賈詡擺了擺手:“行了,都是自己人,就彆講究這麼虛禮了,說說吧,發生什麼事了?能讓你親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