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發現幾年不見你這家夥有點飄啊,是不是看見我的方天畫戟沒帶在身邊就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呂布說著擼起袖子以作威脅。
張楊見狀一點不帶怕的,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你少來這套,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小心我給你來個摔杯為號。”
呂布都被他氣笑了:“來,你摔一個我看看,你當我耳朵白長的啊,外邊有沒有埋伏刀斧手我能聽不出來?”
“嘁~我不跟你這莽夫一般見識。”張楊白了他一眼,隨後放下酒杯重新斟滿,對著陳宮敬起了酒:“公台,我敬你一杯,我平生最敬重你身懷大才的讀書人。”
陳宮當即舉起杯子:“稚叔客氣了,我也敬你一杯。”
說完,兩人都是一飲而儘。
“先生海量。”張楊朝著陳宮豎起大拇指,隨後話鋒一轉陰陽起了呂布:“不像某些人,動不動就是方天畫戟。”
呂布又不傻,哪能聽不出張楊是在嘲諷自己,臉色立馬黑了下來,咬著牙道:“你夠了啊,彆逼我真的揍你一頓。”
張楊一指呂布:“你看,我沒說錯吧,你動不動就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
“瑪德,我忍不了了。”呂布說著話就準備起身給張楊點顏色瞧瞧。
見狀,一旁的張遼趕忙伸手阻攔:“奉先,冷靜,稚叔是在開玩笑的,來的路上咱們不是商量馬匹交易的事情嘛,現在酒喝的差不多了,正好跟稚叔聊聊。”
聽到要聊賺錢的事,呂布很快冷靜下來:“行,我先忍他一波。”
“什麼馬匹交易?”張楊有點納悶。
“我們不是要拿下並州嘛,那裡的情況你也知道,土地貧瘠,人口稀少,能混個溫飽都勉強,想要發展起來,隻能依靠做生意。”
“而並州這個地方北麵就是大草原,西邊又是南匈奴,這兩個地方都有一個特點,馬多,所以我們就想跟你商量一下,一起做馬匹生意。”張遼把馬匹交易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張楊聞言眼前一亮:“好事啊,這年頭到處都在打仗,戰馬可是硬通貨,壓根不愁賣不出去。”
呂布嗯了一聲:“我們也是這個意思,等我們拿下並州後負責收集馬匹,你呢幫忙販賣,收益大家五五分,一起發財。”
張楊擺了擺手:“五五分就算了,我拿兩成賺個跑腿費就行,你們比我更需要錢財。”
“什麼都不說了,都在酒裡。”呂布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儘量把馬匹賣到南方去,兗州那邊能不賣就不賣。”陳宮開口提醒。
“嗯?”
張楊有些詫異:“公台和曹操有仇?”
陳宮微微搖頭:“有仇談不上,這是為咱們兩方好,尤其是為了你,曹操這人我了解,野心很大,能力也強,他是不會甘居兗州一地的。”
“要是讓他買到足夠數量的戰馬,他的實力就會大大提高,到了那時就會想著對外開拓了。”
“你想想,他會朝誰開刀?”
張楊想了想:“兗州東邊是徐州,徐州富庶,陶謙在那經營多年,兵強馬壯,我聽說他們還從交州購買了不少的軍械,實力增強了不少,一般人還真不敢打他的主意。”
“北麵是冀州,那是袁紹的地盤,他是曹操的盟友,曹操也不會對他動手。”
“南邊是豫州,那是袁術的地盤,袁術的實力就更不用說了,他不主動去打曹操,曹操就該燒高香了。”
“這樣一算下來曹操日後開拓的方向那就隻剩下西麵了,西麵~”
說到這裡,張楊一怔,突然反應過來:“臥槽~衝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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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宮輕撫胡須:“所以啊,你得防著點他。”
“多謝公台提醒。”張楊抱拳致謝。
陳宮擺擺手:“客氣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稚叔,以後碰到強敵來犯,及時派人通知我來支援,要是時間上來不及,你又頂不住,就往並州退,千萬彆死扛知道不?命就隻有一條,活著最重要。”呂布提醒道。
張楊拍著胸脯做出保證:“放心吧,我又不傻,明知道打不過還不會跑麼?”
“不過河內之地易守難攻,隻要我提前做好防備,曹操想要攻進來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稚叔,不可大意,曹操打仗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張遼也開口提醒。
他還真擔心張楊自信過了頭,一不小心陰溝裡翻船。
張楊鄭重點頭:“行,我知道了,回頭我就加強河內對外幾座關隘要道的防守,絕不讓他有機可乘。”
“光對外還不穩妥,對內也要加強對世家的監控,防止他們來個內外聯合,很多堅城都是從內部攻破的。”陳宮接著補充了一句。
這下張楊是真的無語了:“不是,我好歹也是打過仗的,還當了這麼多年的太守,你們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
呂布瞥了他一眼:“你彆不識好歹,我們這是關心你呢,雖說河內與並州毗鄰,可是如果事發突然,我們也一定能及時救援的。”
“你彆忘了,除了曹操外,東北方向還有個袁紹的,他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萬一他們兩個聯手夾擊,你還真不一定守得住。”
“哎喲~你們就放心吧,我都說了形勢不對我會跑的,我又不傻。”張楊滿臉無奈。
呂布點頭:“行,我們不說了,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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