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半個時辰過去,典韋走了回來。
“主公,除了李儒外,其餘人一切正常。”
“他得了什麼病?嚴重嗎?”士頌問道。
典韋坐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儘:“不嚴重,就是輕微風寒,張機說吃上兩副藥,休息兩天就能好。”
士頌點頭:“那就好,我可不想他們剛來,什麼都沒乾就損失一位大才。”
“對了,差點忘了。”
典韋一拍額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郭嘉:“張機讓俺帶話給你,抽空去他那裡複查一下。”
郭嘉一楞,指了指自己:“他喊我去複查?複查什麼?”
典韋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傻,去醫師那裡除了檢查身體還能乾嘛?”
“我病早好了還複查什麼?你不會故意耍我吧?”郭嘉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俺吃飽了撐的來耍你,反正話俺已經帶到了,去不去是你的事。”典韋沒好氣道。
郭嘉撓撓頭,感覺有點莫名其妙:“這就奇怪了,我的身體前年就調理好了,去年還跟著漢升鍛煉了,按理說隻會比以前更好啊,好端端的他喊我複查乾嘛?”
士頌瞥了他一眼:“與其在這胡思亂想,你還不如跑上一趟的,見到張機不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也對。”
郭嘉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轉頭看向典韋:“張機現在回醫館了麼?”
“回了。”典韋直截了當的回答。
“行,那我現在去一趟。”
懷著忐忑的心情,郭嘉起身朝外邊走去。
等到他走遠,士頌問起了典韋:“張機真喊他過去複查了?”
典韋憨笑:“喊是真的喊了,不過不是複查,張機看上他手裡的人參了,想要兩根參須配藥。”
士頌嘴角一抽:“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和奉孝混了這麼久,你也學會忽悠人了。”
“欸?不對啊。”
說完,士頌感覺不對勁:“張機手裡不是有人參嘛?怎麼還找奉孝要?”
典韋聳聳肩:“這俺就不知道了,興許是用光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士頌想都沒想,直接否認了這個猜測:“光百年老參我就給了他五根,不到百年的足有上百根,他就是當蘿卜吃,也沒用的這麼快啊。”
“那俺是真不知道了,要不咱們現在過去看看?”典韋提議道。
士頌想了想,搖搖頭:“算了,回頭碰到再說吧,反正東西已經給了他,怎麼用是他的事。”
沒過多久,郭嘉黑著一張臉走了回來,剛進院門,就對著典韋破口大罵起來:“典黑子,你是故意的吧?害得我白白損失了半根人參。”
典韋挑了挑眉:“這不對吧?張機不是就要兩根參須麼?怎麼要了你半根?”
“我哪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要不是我護的緊,剩下半根都保不住。”郭嘉沒好氣道。
“張機有沒有說他拿人參乾嘛?”士頌好奇詢問。
郭嘉皺眉:“好像是研究出了什麼方子,需要用人參做主藥,然後搭配其他藥材搓成藥丸。”
“具體有什麼用,他也沒說,隻是說做好了再通知我。”
解釋完,他神色不善的盯著典韋:“典黑子,你把我忽悠過去,害我損失慘重,是不是該彌補一下我的損失?”
典韋翻了個白眼:“關俺屁事,俺又沒逼著你去,再說了,人參在你手上,你要是鐵了心的不想給,張機還能強搶不成?居然還好意思問俺要補償,真當俺傻啊。”
“我為什麼不好意思?你假傳聖旨總是真的吧?”郭嘉梗著脖子說道。
典韋抬頭看天,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