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硬撐著起身的檀石槐,召見了幾路戰敗人馬。
西路、中路還有將領回來彙報具體情況,東路直接連將領都沒了。
若是隻有一路戰敗,檀石槐還能接受,還能有發怒的對象。
三路皆敗,還是慘敗,大敗!這就不是個例了,一定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他顧不上指責誰,見眾人都到齊,直接開口詢問:
“西路、中路的作戰過程如何?儘快道來!”
他話音剛落,如同捅了馬蜂窩一樣,另一邊,段日逐、拓拔莫、烏洛蘭、和連四人七嘴八舌,紛紛解釋起來。
甚至解釋著解釋著,互相之間竟開始大打出手。
“段日逐!此路失敗都因你!你敢不承認?!”
“嗬!拓拔莫,被漢人耍得團團轉的是誰?你居然相信一個漢人,導致西路大敗,處死你都不夠祭奠西路族人!”
說完,兩人就動起手來,你一拳我一腳,下手極重。
這一路上,兩人沒少互相指責。
但此時打起來,卻頗有些擔憂自己受罰的意味。
他們不想被檀石槐處死,此路戰敗,他們也不想的。
所以麵對檀石槐,他們兩人必須大打出手,將對方打成重傷。
一旁的烏洛蘭與和連本想互相指責,但沒想到西路的兩人動靜如此之大,一時間都閉嘴不說話了。
檀石槐沒工夫陪幾人鬨。
他直接開口:“你二人若再敢打鬨,罪加一等,直接拖出去絞死。”
此話隻是嚇唬二人,這個時候,鮮卑三路皆大敗,檀石槐不可能殺死任何一人。
等將漢人逐出草原,他再慢慢同幾人好好計較此事。
對麵的段日逐和拓拔莫皆鬆開彼此,站在原地,神情愧疚。
二人言語中美化著將西路的事全盤托出,越說,頭越低。
這麼描述起來,顯得他們二人,愚蠢至極。
檀石槐也覺得二人,簡直愚蠢至極!
愚蠢至極!!
但他也清楚,此計乃為二人量身定做的計策,若是他是二人中一個,也很難不中計。
檀石槐心梗著轉頭,不想繼續聽西路的事。
他開口詢問烏洛蘭與和連:“中路呢?”
烏洛蘭、和連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其實沒什麼好遮掩的,漢軍此次實力強勁,兵甲俱精,正麵對戰很難打過。
但檀石槐不想聽這些喪氣話。
“你們的意思是,我族三路輸給漢軍很正常?!”
“要知道此前,我族打漢軍,是屢戰屢勝的戰績!”
“如今三路皆敗,我不怪你們。但你們萬不可受此打擊,就一蹶不振,帶得所有族人都不敢與漢軍對陣。”
“若你四人真影響了全族的軍心,不如直接以死謝罪,告慰三路死去的族人。你等可願?”
此話一出,四人皆不敢吭聲。
檀石槐要得就是幾人不吭聲,如今大敵當前,沒有時間留給這幾人相互推卸責任。
他們鮮卑必須團結,一致對外。
否則他檀石槐不介意先一步清除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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