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瞳翻開算盤快速敲了幾下：“建議先查查他們有沒有繳納入境稅，違規飛行可是能罰半年收益的。”
敖昭昭已經舉起狼牙棒，尾巴炸成了蒲公英球：“敢惹我家歐皇，我就用新技能‘彩虹衝擊波’轟他們下去！”
楚星河笑了笑，把權限卡夾在指尖，迎著漫天未散的煙火，輕聲道：
“不急。”
他又抬頭看了眼還在閃爍的“我們愛你”，聲音不大，卻穩穩傳了出去：
“但在你們開口之前……讓我先把這場婚禮，看完。”
戰艦懸停在城市上空，艙門緩緩開啟，一道身影出現在出口處，手裡似乎拿著一份文件。
楚星河沒動，隻是將權限卡輕輕一轉，正麵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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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片中央，原本空白的區域浮現出一行小字：
【當前規則持有者：楚星河】
【可修改條目：無限】
【剩餘撤銷次數：∞】
他盯著那艘戰艦，忽然想起昨天抽限定池十連雙金時，客服私信問他是不是開了外掛。
那時候他還裝傻：“怎麼可能，我就是運氣好。”
現在想想，運氣從來不是關鍵。
關鍵是，他早就知道——
這個世界的漏洞在哪，而人心，才是最好的補丁。
遠處，一個穿著圍裙的小女孩踮起腳，把最後一枚煙花放進發射架。
引線點燃，火光順著導管爬上去。
那朵煙花升到最高點時，炸出一個笑臉，咧著嘴，眼角還有兩顆小星星，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楚星河望著那張臉，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
但他沒伸手去擦。
風很大，吹得他銀發亂飛，t恤上的“玄不改非”四個字一閃一閃。
權限卡在他指尖轉了一圈，穩穩落下。
他抬起右手，指向天空，聲音平靜卻不容置疑：
“第一條規則，我已經改過了。”
“現在，輪到你們回答——”
“是想談，還是想滾？”
戰艦前端的探照燈猛然亮起，強光直射鐘樓。
楚星河站在光柱中央，影子拉得很長。
他的手指微微一動，權限卡邊緣閃過一絲紅光。
下一秒，整艘戰艦的引擎同時發出尖銳的警報聲，屏幕上瘋狂跳出錯誤代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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