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萬一她說“那你能不能幫我抽個限定皮膚”,他豈不是得當場表演一個“運氣共享”?
那不行,這金手指又不是拚多多砍一刀。
“走吧。”他轉身往前走,“咱們得趕緊回去,蕭雪瞳那丫頭肯定已經在心裡把我罵了八百遍了。”
“她罵你很正常。”墨輕歌跟上,語氣淡淡,“敖昭昭要是知道你一個人拿了關鍵道具,估計得舉著狼牙棒追你三條街。”
“那她追不到。”楚星河道,“我運氣好,總能卡進傳送陣最後一秒。”
兩人沿著通道繼續前進,四周壁畫依舊,祭祀場景一幅接一幅,隻是越往裡走,那些人魚的形象就越扭曲,眼神空洞,動作僵硬,像是被什麼東西操控著完成儀式。
楚星河掃了一眼,沒多停留。
他知道這些壁畫有問題,但現在不是研究的時候。
他得先回去,把這顆水晶的事告訴她們,順便看看係統會不會給點新提示。
或者,更刺激一點——有沒有隱藏任務彈出來,標題叫《論如何優雅地集齊三色水晶並氣死監察者》。
走到一半,他忽然停下。
墨輕歌差點撞上他後背:“又怎麼了?”
“這路……好像變寬了。”他皺眉。
可不是嘛,剛才明明隻能並排行走的通道,現在足足寬了一倍,連頭頂的高度都拔高了不少。
“空間擴張?”墨輕歌警惕起來,“是不是剛才那裂隙影響了結構?”
“可能。”楚星河摸了摸牆壁,指尖傳來一陣輕微的震顫,像是地下有東西在爬。
他正要說話,背包裡的遊戲機突然響了。
不是《學貓叫》,也不是《海底迪斯科》。
是一段全新的旋律。
輕快,跳躍,帶著點複古電子風,像是老式街機遊戲裡的勝利。
墨輕歌耳朵一動:“這曲子……聽著有點耳熟?”
楚星河嘴角抽了抽。
他當然熟。
這是克蘇魯分會內部團建時偷偷錄的《今天也要元氣滿滿打工人》,因為太過洗腦,曾導致三十多名玩家連續七十二小時夢中循環播放,最後被係統強製下架。
現在它居然自動播放了?
而且……隨著音樂響起,他背包裡那顆紫色水晶,竟然也開始同步閃爍,頻率和旋律完全一致。
“所以……”墨輕歌盯著他背包,“你的遊戲機不僅能破封印、導航、放鬼畜神曲,現在還能當水晶遙控器使?”
“我覺得吧。”楚星河一臉認真,“這說明我設備兼容性強,屬於跨平台生態典範。”
“少扯。”她伸手就要去翻他背包,“讓我看看你到底藏了多少離譜東西。”
楚星河一閃,躲開她的手:“非禮勿動啊會長,我這裡麵可都是貴重物品。”
“比如?”
“比如……上周抽獎送的‘永不爆衣’buff券,昨天撿的‘自動幫隊友擋刀’體驗卡,還有前天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全隊好感度+50’神秘禮包。”
墨輕歌冷笑:“你當我是新人玩家?這些東西根本不存在。”
“存在不存在不重要。”他聳肩,“重要的是,我用了,然後它們生效了。”
她噎住,一時竟無法反駁。
畢竟,這家夥一路走來,哪件事不是離譜中帶著合理,荒誕裡透著必然?
正說著,前方通道儘頭出現了一個小型石室,四四方方,牆上嵌著三塊凹槽,排列成三角形。
楚星河腳步一頓。
他看著那三個空位,又摸了摸背包裡的紫色水晶。
“所以……”他低聲說,“這裡是終點站?還是中轉站?”
墨輕歌環顧四周:“沒有其他出口,隻有這三個坑。”
楚星河走近石室中央,抬頭看天花板。
那裡刻著一行古老文字,已經被歲月磨得模糊不清。
他正想湊近細看,背包裡的遊戲機音樂戛然而止。
與此同時,紫色水晶猛地一震。
一道微弱的光束從它內部射出,直指石室左側牆壁。
那裡原本什麼都沒有,可在光束照射下,牆麵緩緩浮現出一個新的符號——一個旋轉的沙漏圖案,下方還跟著一行小字:
【第二顆,已在潮汐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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