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頭繞了三圈。”
“硬是把我騙進這門,你說,你心裡真當我是啥?”
“我告訴你。”
“我是你男人。”
“你這輩子,死了都得跟我埋一塊兒的人,聽懂沒?”
這話糙,可那眼神,卻燙得她心口一縮。
她想躲,可腰被他死死鉗住。
猛地,她拚儘全力一把推開他。
“少演了。”
她喘著氣。
“你打的什麼主意,我還能不知道?”
“丈夫?”
她冷笑。
“你給我提鞋我都嫌你手抖。”
“我讓你進門,就為了天天收拾你。”
“你最好記清楚了,再敢自稱我男人,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當太監?”
“呸!”
“爛狗!”
她仰著頭,大步走開。
可她心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該讓他入贅!
現在好了,養了頭狼進家門,反咬一口,還不帶喘氣的!
這人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風就起浪。
傅以安盯著她背影。
他抬起手,指尖還在反複摩挲剛才碰過她腰的地方。
欠她的,他認。
這份債,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還完的。
他知道,自己曾經做過的事,紮在她心上,也紮在他自己的良心上。
可既然命運讓他重新回到她身邊,他便不會再逃避。
而她做的事,也彆想溜。
她並非全然無辜,那些冷嘲熱諷、刻意刁難,也不是毫無緣由地發作。
他記得她曾在眾人麵前羞辱他。
記得她指著他的鼻子說“你滾遠點,彆臟了我的地”。
這些,他都記著。
既然做了這個贅婿,那就乾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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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他辜負她,是他的錯。
如今他回來了,就再不會走。
曲晚霞剛回屋,她媽就在後院敲門,嗓門震天響。
“姓傅的!姓傅的!彆裝死!起來乾活了!病好了就躺屋裡享福?當老娘是軟柿子好捏是吧?快去!洗衣服、喂雞、掃地、做飯!少乾一樣,我扒了你的皮!”
門板被她拍得咚咚作響。
她叉著腰,臉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怒意。
說完,砰砰踹了兩腳門,扭頭就走。
自從傅以安病倒,曲母就日日看著他在床上躺著,心裡越看越不是滋味。
彆人家的男人,哪個不是頂梁柱?
哪有躺著吃白飯的?
她早看不慣這個沒出息的女婿,如今他病好了,哪能還讓他安安穩穩躺著?
必須讓他知道,這曲家,不是他享清福的地方!
傅以安二話不說,立馬穿衣出門。
其實他早就醒了,隻是不願起來,也不願麵對。
他知道等待他的是一天的勞作,也知道曲母不會輕易放過他,但他不在乎。
飯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筷,曲晚霞坐在那裡,正低頭喝粥。
他沒有看她,也沒有說話,拿起水桶和肥皂,準備去井邊洗衣服。
洗完全家的衣服,回家又掃地擦桌。
曲母想挑理都挑不出來,隻能在吃的上卡他。
傅以安彆的都行,就是做飯,真是天生的災難現場。
他能背井離鄉闖蕩十年,可偏偏拿不起鍋鏟。
不是不用心,而是天生對灶火和調味毫無天賦。
曲晚霞捧著娘熬的香噴噴的糝子粥。
再一看傅以安麵前那坨烏漆嘛黑的“飯”。
笑得眼睛都彎了。
她不是真的恨他,而是想讓他也嘗嘗,這些年她心裡的滋味。
可傅以安居然覺得,看著她笑,這黑糊糊的玩意兒,居然也能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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