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塌到地心去!比你三叔公的祖墳還塌!”
她不掙紮了,乾脆心一橫,反手抓著他手背上的肉,狠狠掐了下去。
可他那身肌肉全是日複一日練出來的,根本不在乎她這點力道。
她這點勁兒,跟撓癢癢沒啥區彆。
“是嗎?那真辛苦你了。”
傅以安低頭看著她。
他還真以為她這幾年變乖了。
結果呢?
她還是逃不開他。
嘴硬的老毛病一點沒改。
以前她生氣的時候,從來不會大聲吵鬨,隻是默默地把情緒憋在心裡。
不說不爭,也不反駁。
他最討厭她這個樣子。
明明是被傷了、被欺負了,卻偏偏要裝作毫不在意。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刺破她的偽裝。
所以他故意說狠話,一句比一句紮心。
可她偏偏能忍。
任他說什麼,做什麼,她都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他氣得發狂,轉而低聲下氣地哄,又是賠笑又是道歉。
她也隻輕輕點頭,語氣平平地回一句“好”,臉上還是那副溫吞吞的模樣。
他心裡的火,有一半,就是這麼被她一點點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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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天晚上,他們終於坐下來,把話說開了。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她對他冷淡,並不是因為變心。
可他也沒有錯。
兩個人都倔,最終在誤解的泥潭裡越陷越深。
陰差陽錯,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但這一次,他絕不會再放手。
“嫁了個屁股塌出銀河係的老公,真夠倒黴的。”
他低聲笑著。
池晚霞氣得腦子發懵,連自己半夜三更翻牆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都快忘得一乾二淨。
更後悔的是,當初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讓他這個混蛋踏進家門,還堂而皇之地當了贅婿?
她當時想得可簡單了。
把人關在眼皮子底下,時時刻刻盯著,好管教啊!
再說了,她家門檻高,規矩嚴,誰進來都得守她的規矩。
傅以安再囂張,進了門也得乖乖低頭。
誰又能想到,這男人居然能在她眼皮底下,一步步地撬開她的心防。
池晚霞懶得跟他囉嗦。
反正說也說不過他,每次一開口,她就被他那張嘴繞得暈頭轉向。
誰聽了他的解釋,都得在他那套歪理裡栽個跟頭。
她不說了,直接動手。
皮鞋的硬頭狠狠砸在他小腿上。
傅以安不躲,也不還手。
一隻手打不過癮,那就兩隻手一起上。
左一拳,右一拳,打得他肩膀發顫,眉頭緊鎖。
他疼得悶哼了一聲。
直到池晚霞累得直喘氣,手臂酸軟,才終於停了手。
她冷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心裡卻在飛快地立下一條鐵規矩。
以後少跟他嘮嗑,話不投機半句多。
他再敢惹她不高興,直接上拳頭,反正他不敢還手。
結果她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一隻大手猛地攥住。
“這就走了?”
“不然呢?”
她甩了甩手。
沒甩開,索性站定,側過頭冷冷盯著他。
“留下給你收屍?”
明明在心裡發過誓,今天絕不再理他。
可話到嘴邊,連一秒都沒忍住,張口就破了功。
“解氣沒?”
傅以安低頭看著她,指尖依舊緊緊捏著她微微發紅的指節。
“沒解氣的話,我這就去找根棍子來,讓你打得更儘興點。”
“我真不是故意讓爸媽看見你牙印的。”
他解釋道。
“上山的時候,我把那條絲帶取下來了,塗了清涼油去抓蟬。樹皮粗糙,怕手滑,就想著先拿下來。後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丟了,我壓根忘了這茬。”
“你還敢提?”
她一聽,心頭那點剛熄滅的火苗“噌”地一下又燒了起來。
他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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