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凜和哈爾剛把這些竹子弄成兔暖暖需要的絲片狀。
不得不說,竹子看著沒多少,誰知道弄成絲片狀這麼麻煩。
哈爾扶著自己早已酸痛的腰,哀嚎道:“天呐,真是累死獸了。”
蒼凜也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肩膀,不得不說,工作量確實不少。
但這是兔暖暖想要的,做多少蒼凜也願意。
二人在外麵突然聞到了一股從木屋內飄出來的味道,一股清香伴隨著肉香傳入他們的鼻尖。
兩隻狼獸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哈爾更是叫道:“暖暖又做了什麼好吃了,我去瞧瞧。”
說著便要往屋裡鑽,蒼凜本來想攔著哈爾,可今天人家確實幫了不少忙,他抬起來的手又放了下來。
算了,就一起吃吧。
蒼凜抬腳也往屋內走進去。
兔暖暖看著二人走進來直勾勾盯著石鍋的湯,她會心一笑:“我剛打開石蓋呢,你們這就聞著味來了。”
蒼凜和兔暖暖對視,他溫柔一笑把兔暖暖迷得差點流口水。
不得不說,自從上次在石洞內get到了蒼凜的顏值以後,蒼凜一笑,兔暖暖就覺得自己的心尖在顫。
哈爾則是直接奔向石鍋,努力聞著鍋裡的香味,口水都不知咽了第幾次了:“乖乖,怎麼這麼香!”
兔暖暖殘忍地把石蓋又蓋上,哈爾努力嗅了嗅,剛剛的香味在空氣裡已經所剩無幾。
他不甘心地問道:“暖暖,還沒好嗎?”
暖暖把抱在懷裡的四個竹筒遞給哈爾:“麻煩你和蒼凜去洗個澡,順便把這個也給洗了。”
哈爾自是不介意,蒼凜聽到兔暖暖這麼說,身體一僵,連忙聞了聞自己身上的氣味。
乾活後的汗臭味撲麵而來。
蒼凜甚至都沒等哈爾,直接奪門而出。
“怎麼這麼著急啊?”單身獸哈爾聞了聞自己身上的氣味。
還好啊,汗味是獸人的魅力!
滿身汗味的哈爾終於被忍無可忍的兔暖暖拿著棍子懟了出去,甚至那根棍子都被丟在了哈爾懷裡,要讓哈爾連人帶棍洗得乾乾淨淨才能回來。
塞莉婭見兔暖暖這會功夫還在用打濕的獸皮擦著剛剛被踩臟的地板,她都已經從驚訝開始麻木了。
她作為巫醫,一個磁性的代表,哪會不明白有些雌性格外愛乾淨。
可她們就算再愛乾淨也隻是指揮獸夫們把石洞整理乾淨,哪裡會像兔暖暖這樣自己親手打掃房間。
塞莉婭看著木屋內乾乾淨淨,所有東西都井然有序地擺放著,
她不禁問道:“這些都是你打掃的嗎?”
要是換作彆的雌性,塞莉婭絕不會問出這個問題。
兔暖暖搖搖頭說道:“我和蒼凜誰有空誰收拾,有時候是他,有時候是我。”
這是塞莉婭從未見過的相處模式!
她繼續追問道:“你為什麼要收拾,這不是雄獸應該乾的嗎?”
雄獸照顧雌獸,雌獸給喜歡的雄獸生孩子,這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兔暖暖搖了搖頭,耐心解釋道:“沒什麼東西是應該乾的,這是一個家庭,雙方都要付出。再說了,蒼凜忙活完外麵還要忙活裡麵,我也會心疼的啊。”
塞莉婭聽完似乎靈魂被重創,她相信兔暖暖說的話是真的。
有些雌性嘴上說著心疼伴侶,其實是為了更好地讓伴侶付出。
而兔暖暖卻是知行合一......
塞莉婭不禁想到,如果所有的獸人和兔暖暖蒼凜兩人這麼相處,那這個獸世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哈爾帶著木棍和竹筒先回來,蒼凜隨後趕來,懷裡還抱著幾個路上隨手摘的果子。
蒼凜將果子放在旁邊,等兔暖暖吃飽後解膩用。
兔暖暖拿起被哈爾洗得乾乾淨淨的竹筒,她左找右找,沒找著竹筒蓋子。
她問道:“哈爾,這個竹筒蓋呢?”
“啊?”哈爾撓了撓後腦勺:“那個蓋子你要啊,我還以為是垃圾呢。”
兔暖暖:“......”
哈爾不明白為什麼竹筒側身切開後剩餘的竹片還要留著,他以為是兔暖暖要他丟掉的垃圾。
見兔暖暖無語的表情,他自是明白好心做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