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轉換的比兔暖暖想的要快,前半夜還嫌棄蒼凜的尾巴太熱了,後半夜就冷得直哆嗦,往蒼凜毛絨絨的肚子鑽。
直到貼著蒼凜睡,她身子這才暖和起來,又漸漸睡著了。
這才兔暖暖睡著了,可苦了蒼凜。
他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兔暖暖發現自己身體某部位的溫度過高。
一大早兔暖暖冷得直哆嗦,她裹著被子這才起床,打開用竹子和薄獸皮做的竹窗,外麵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
“哇,下雪了!”兔暖暖興奮有不已,作為一個南方的小孩,兔暖暖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的雪。
蒼凜看見大雪臉上倒是露出幾分擔憂,他沒想到小雌性看見大雪這麼開心。
要知道大雪其實就意味著死亡,很多雌性會因為身體抵擋不住風寒而生病。
“阿嚏。”兔暖暖被風一吹,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蒼凜見狀連忙將竹窗拉上,自己拿著乾木柴到外麵,放進暖暖準備的炕裡。
一陣忙活下來,兔暖暖暖洋洋地坐在地板上烤火,用來煮湯的石鍋正煮著開水。
蒼凜見狀這才放心下來,他拍了拍兔暖暖的腦袋,隨後離開木屋前往洞穴。
冰封季來的如此突然,他吩咐族人一些事情。
兔暖暖看蒼凜一開門,寒風就往屋內灌,她冷得拉了拉被子。
她心想,蒼凜當個族長可真不容易,這麼冷還得出去。
她等蒼凜走後自己開了點窗口,一眼望過去,蒼凜此時已經化成獸形,銀白色的毛和雪景融為一體。
或許,蒼凜是一隻北極狼呢?
兔暖暖沒來由地想著。
木屋內很暖和,兔暖暖躺著躺著便睡著了。
她沒想到一覺醒來都已經晚上,下意識往四周看去,此時木屋裡還是她一個人。
兔暖暖心裡升起一絲失落,心想蒼凜還沒回來嗎?
隨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暖暖,有族人和我一起進來了。”
是蒼凜的聲音。
他這是怕兔暖暖沒穿好衣服呢。
兔暖暖看了看自己穿戴整齊,立馬開口道:“進來吧。”
獸人懷裡抱著一名雌性,他先在門口把雪抖落這才進來。
兔暖暖湊上前一看,居然是卓蘭!
進來的犬恩一愣,他眼底的驚訝不必兔暖暖看見卓蘭少。
他不可置信的踩了踩木質地板,這居然是熱的?
要不是懷裡的小雌性發著燒,犬恩真以為還在金秋期!
兔暖暖給卓蘭騰了一片位置,用獸皮鋪好,這才讓犬恩把卓蘭放下來。
“她怎麼了?”
犬恩看著昏迷不醒的卓蘭,急忙道:“半夜突然換季,卓蘭受涼生病了,發燒整整一天,巫醫大人說她治不好,要我來找你。”
如果可以,他不想再欠兔暖暖人情。
可這事關卓蘭的性命,他犬恩可以答應兔暖暖的任何要求,隻要兔暖暖能治好卓蘭。
一向驕傲的犬恩紅了眼眶:“求你了,求求你救救卓蘭吧!”
如果他沒親眼見過兔暖暖的治愈能力,就算巫醫大人開口他也不會相信的。
可偏偏就是眼前這個柔弱的雌性,她擁有強大的治愈能力,就連族長小臂長的傷口都能治療好。
說著,犬恩就要跪下。
兔暖暖心一緊,連忙阻止道:“你這是乾嘛啊,彆動!就這樣,彆動!”
怎麼還突然下跪了呢,這孩子。
被兔暖暖一說,犬恩僵在原地,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兔暖暖見狀鬆了口氣:“你彆著急啊,我...我試試吧。”
除了上次給蒼凜治療傷口外,這還是第一次認真使用能力。
卓蘭躺在兔暖暖臨時用獸皮鋪的床上,臉上是詭異的紅色,嘴裡還在喃喃著些什麼。
兔暖暖湊上前這才聽清。
“獸母,獸父,你們不要留下卓蘭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