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兔暖暖的身體便恢複得差不多,生病的雌性也好轉起來,有些本就病的不嚴重的現在能跑能跳,都說自己比之前身體素質還要好。
隻剩下一些病重的,現在還在被塞莉婭摁在床上,美曰其名“靜養。”
期間蒼凜來找過她,她瞞著蒼凜沒讓對方知道力竭的事情,總是以在忙甚至都不見麵。
她怕蒼凜一看她的臉色便什麼都知道了。
兔暖暖今天覺得自己臉色好多了,才出臥室。
哈爾木屋氣氛低沉不少,這完全要歸功於蒼凜周圍散發出的低氣壓。
就算哈爾燒再多木頭,木屋內還是被一層濃濃的低氣壓所包裹。其他獸人都找理由離開,隻剩下哈爾一人獨守木屋。
沒辦法啊,不是他不想走啊!以前的山洞都被木頭填滿,他能到哪裡去?
哈爾心裡流著麵條淚,臉上還要掛著討好的笑。
他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讓族長更不高興。
他瞧著臉色陰沉的族長,自然知道能讓族長情緒波動如此大的隻有兔暖暖。
“族...族長,”哈爾小心翼翼的看著對方的臉色,猶豫半天開口道:“是你和暖暖之間發生什麼問題嗎?”
聽到暖暖二字,蒼凜的臉色更不好看。
他無意間散發出的威壓讓哈爾臉色一白,好在蒼凜還有理智,見對方不舒服,連忙將威壓收回。
哈爾鬆一口氣,剛剛散發出的高階級獸人的威壓可真叫人不好受。
他想到這,很是羨慕雌性,不論多高階的雄獸威壓都影響不了雌性半分。
蒼凜冷靜下來,說道:“暖暖她最近總是不願意和我見麵,為什麼?”
他吃過上次冷戰的虧,就算拿朋友作掩護,哈爾也知道是他和兔暖暖的事。
與其掩耳盜鈴,還不如大大方方。
對。
暖暖就喜歡大大方方的獸!
哈爾一聽,也琢磨過來。
“好像是...”哈爾一邊回憶一邊慢慢道:“自從雌性們都搬進去後,你每次到那邊沒一會就回來,原來是根本沒見麵啊!”
哈爾恍然大悟,一隻手捏成拳拍在另一隻張開的手心上。
蒼凜不語,隻是輕輕一瞥,哈爾後背就開始發涼。
哈爾連忙道:“或許是忙呢,聽說有很多雌性生病。”
忙麼?
可蒼凜聽犬恩說,他前兩天送水時便看見很多雌性狀態都很好。
兔暖暖不見他,真的隻是很忙嗎?
見蒼凜眼底的疑惑,哈爾隻好勸道:“你還是找個時間好好問問暖暖吧,瞎想反而容易想多。”
蒼凜聽後苦笑一聲,他又何嘗不想好好交流一番?
自從蒼凜起初將兔暖暖圈在身邊,卻發現對方並不舒服後,他就一直很在意交流這件事。
不然一向不愛言辭的他,也不會在兔暖暖不理他後主動找哈爾尋找解決辦法。
前兩次兔暖暖都是很主動找他交流,可這次不一樣。
蒼凜根本就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而小兔子也不願意見他。
想到這,蒼凜的心裡更加失落。
他壓根沒意識到,自己一旦情緒失控威壓便會外泄。
哈爾隻覺得自己要在這木屋裡喘不過氣,額頭流出冷汗。
終於在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族長,暖暖找你。”
是泰勒的聲音,他今天和犬恩負責給兔暖暖的木屋送水。
幾乎在泰勒講完的那一刹那,屋內的威壓瞬間消失。要不是那股難受的感覺還餘留在哈爾的身體裡,不然他真要覺得剛剛的一切隻是自己的幻覺。
蒼凜先是到裝滿水的竹桶邊看看自己的狀態,調整了一下麵部表情這才走出門。
他可不希望自己這副模樣嚇到小兔子。
哈爾見族長離開暗暗鬆口氣,多虧兔暖暖救了他。